了不到十一,如此下去,往圣绝学就断了传承,呜呼!哀哉!”楚辅痛心疾首的说道。
张明宇也是一脸悲痛欲绝:“那科道格物录上,都是些奇淫巧技之学,长此以往,纲常伦理必将崩坏,国将不国。”
刘晋元此时也是悲愤不已:“如此忤逆天意,他日必遭天谴。”
就在此时。
不远处的路上,一群少年在几个中年人的带领下,排队齐步向远方走去,他们一边走,一边齐声高唱着。
“我们是谁?我们是人民的孩子!”
“我们是谁?我们是世界的主人!”
“我们是谁?我们是大同的建设者!”
“啊……大同世界必将成功!”
“那是人人温饱富足的世界!”
“那是人人读书明道的世界!”
“那是人人平等民主的世界!”
“啊……这就是大同世界!”
嘹亮的歌声,有力的步伐,这些少年身上充满了朝气蓬勃。
刘晋元有些目瞪口呆,在封建时代那种君臣体系中,说自己是世界的主人,那不亚于写反诗。
而人革联竟然给小孩子灌输这种念头,这让刘晋元内心无比惊恐。
一旁的楚辅、张明宇也好不到哪里去。
“我们是谁?我们是敌人的噩梦!”
“我们是谁?我们是腐朽的清洁工!”
“我们是谁?我们是旧世界的掘墓者!”
“啊……大同世界必将成功!”
……
歌声渐行渐远。
刘晋元几人的心却一片冰冷。
“他们疯了吗?”
楚辅摇了摇头:“那人可以席卷半壁江山,靠的就是这一套,杀富济贫笼络人心的邪道。”
摇头晃脑的张明宇,站在围栏边,指着河对面的田野:
“天下财富自有定数,杀富济贫只是饮鸩止渴之歪门邪道,还有那可笑的亩斤税,没有田税如何富国强兵?这是取死之道罢了。”
这也是刘晋元不解的地方:“两位,他们真的一亩地只收一斤粮食?”
对此楚辅也没有否认:“我家的三千亩地被官府强买了,现在只剩下120亩,但他们这季度确实只收12斤稻谷。”
刘晋元恍然大悟的说道:“这样说来,官府必定非常缺粮,怪不得他们没有一鼓作气北伐中原。”
但是不远处的另一桌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