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要去逍遥快活,凭什么把我一个人关在家里?不行,你要不带我去,我就写信给我爹,说你虐待我!”
陈玄丘叹了口气,很不情愿地说:“你……哎,好吧,那就带上你吧,不过你得帮我准备些东西。”
娜扎得意地道:“谅你也不敢撇下我,说吧,要我准备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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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郊猎场,自那日初雪后,一连多日再不曾下雪,草场上的雪已经化净,露出枯黄的野草地。
此时的野物正在准备过冬,都是养得膘肥体壮的时候。
不过,狩猎对这些公子哥儿们来说,不过是一个形式,他们更在乎的是这个聚会、欢迎的机会。
一座大湖,湖水澄碧。
湖边扎下了几十顶帐蓬,由于阳光极好,又没有风,草地上暖洋洋的,所以很多公子哥儿移席于帐外,一日独酌莫如众人聚饮,所以很多人的帐内和席上都是空的,大家都聚到一起去了。
这个时候就能看得出号召力和人缘来。谁的帐前人最多,自然证明此人的威望和地位,在众公子中是高人一等的。
王子启与王子衍各自设下一席,两者之间隔了七八顶帐篷,两人是有意如此。
不然,若他二人共设一席,那么席前有些人就没了位置,可以心安理得地前往他人的帐前聚会。
两位王子的帐前人最多,只有极少数公子有足够的政治敏感性,选择了敬而远之。
不过,王子启和王子衍如果做个比较的话,你会发现王子衍的身边聚集的人更多。也许是因为王子启年过四旬,岁数有些大了,这些公子大多二十出头,和他有些聊不到一块儿去。
另一方面,也是他那一贯的不苟言笑,吓退了他人。
王太子果然没有来。
王子启和王子衍遥遥对视一眼,脸上颇有得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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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处山脚下的白桦林中,陈玄丘正在教训殷受,传授后世的一项恶习给他:
“你跑那么快干什么?你就在这儿等着!你记住,你身份地位最尊贵,你是什么咖位啊,你得站C位啊,站C位的人就得最后出现,前呼后拥、牛逼烘烘,两眼望天,鼻孔瞧人,排头有多大摆多大,你也甭看人,到了你就往中间站……”
“那……中间要是没地方了呢?”
“挤啊!你左边拱一屁股,右边拱一屁股,就把人拱开了。再不行你扒拉他,川总就是这么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