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却不思报答君恩,犯下如此重罪,他们自然出离愤怒了。
尤其这人还是一个上大夫!
上大夫啊,你好日子过着,却坑我们大雍,蛤求日的猪仔仔,贼你先人!
尤浑高声宣布:犯臣杨东彬,暗设淫祠,敬奉邪神;为王太后营建西苑,从中渔利;私通夷人,收受贿赂。数罪并罚,判处炮烙之刑。”
“好!”四下里掌声一片,百姓们一边拍巴掌,一边交头接耳:“啥叫炮烙之刑啊?”
姬侯的车队浩浩荡荡地来到了十字路口,一看前边情形,众人攸然变色。
公子启、公子衍立即下了车,姬侯略一沉吟,对一旁坐着的女儿道:“扶寡人下车。”
南子一身男装,星目朗朗,策马站在车旁,细声提醒道:“这是雍天子下旨要杀的犯人。”
姬侯目光闪烁着,低声道:“寡人再如何谨慎,天子亦已视我如寇仇。这支反对力量,寡人必须拉拢过来。”
姬侯下了车,甩开女儿的搀扶,大步上前几步,与公子启和公子衍对视一眼,三人并肩向前行去。众人急忙跟在后边。
尤浑一声令下,几枝火把就塞到了炭下,火势顿时熊熊燃烧起来。但一时之间,那铁柱还不至于炙热难当。
杨东彬惊恐地道:“杨某冤枉啊,谁能……”
杨东彬突然看到人群分开,三个人并肩走上前来。左边一人峨冠博带,气宇轩昂,正是王子启。右边一人相貌清瞿,大袖飘飘,乃是公子衍。
中间一人披着羔羊皮的斗篷,白发白须,年岁甚长,初看有些眼熟,仔细再看,前些年见过的,正是西方诸侯长-――姬侯。
杨东彬立即放声大叫起来:“启王子、衍王子、姬侯殿下,救我啊!”
王子衍愤怒地大叫道:“杨大夫,你忠君爱国,只为进谏忠言,天子竟恼羞成怒,凶残若斯!你放心,我等今迎贤侯……”
姬侯右手死死拽着袍袖内襟,避免哆嗦,抢上一步,截断王子衍的话,一脸悲愤地大声说道:“我等,世受国恩,竭诚效命于大王。大王若要臣死,臣自然百死不悔!”
那铁柱导热速度太快,此时杨东彬后背已被炙糊了衣服,皮肉滋滋作响,痛得惨叫连连。
费仲还在那里大叫:“添炭,添炭,鼓风,吹起来。”
这般情形下,杨东彬哪有空听姬侯东拉西扯,痛得只是惨叫,想要挣扎,可链链子缠得紧紧的,根本动弹不得,只得蛆一般扭动着,惨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