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一不是价值连城之物,不如你来画一幅画啊。人家只知你在姬国时,露出于军事、政治、经济、农学的造诣,却还不曾见识过你的书法和绘画呢。”
白衣茗儿拍手道:“好啊好啊,我也要看。”
白衣茗儿说着,人已走到墙,看那壁上画作,墨迹淋漓,就像刚刚绘成一般,下意识地伸出一指纤纤玉指,向那画面上捺去。
“诶!”
白衣茗儿却没想到这一捺,竟然按了个空,身子向前一栽,急忙伸出另一只手去扶墙壁,结果在壁上一捺,整个人一下子跌进了画中去。
陈玄丘等人大吃一惊,陈玄丘定睛再往那画上看去,那画中山水纵横,似有数百上千里面积,而其中一座山路上,隐隐有蚊萤大小一个小人儿,正在其中奔跑活动。
陈玄丘目力惊人,定睛细看,见那衣着眉眼,不由吃惊道:“羲茗陷入画中去了。”
这句话出口,陈玄丘便恍然大悟,道:“我明白了,这里,便如东夷画璧一般,只是,比那画璧似乎更简单了些。”
黑衣茗儿眼见胞妹陷入其中,又惊又怕,却没理会他在说什么,当即拔剑出鞘,向前一刺,喝道:“这是什么幻术魔法。”
不料,这一剑刺出,既没破坏了那画,也没刺穿那墙,黑衣茗儿向前一栽,下一刻,那画中便多出一着黑衣、一着白衣两个少女的身影。
恶来惊道:“这画会吃人,师父千万小心。”
季胜从怀里摸出火石火绳,叫道:“管他什么妖法,不信它不怕烈火,师父,我一把火烧了它吧。”
陈玄丘盯着那画,轻轻摇了摇头,道:“人在画中,幻也是真。你这一把火烧过去,那画中世界,便会有泼天的大火,里边的人,一个也活不了了。”
陈玄丘说完,试探着伸出一根手指,那根手指登时没入画中,宛如插入水里
陈玄丘想了想,继续向前伸手,一条手臂都进入了画中。
恶来紧张地道:“师父小心,千万不要也进去了。”
陈玄丘有过潜入画璧世界的经验,却不太害怕,说道:“无妨,茗儿身在其中,我得去看看。你们记住,如果我出不来,你们立即去找谈太师禀明一切,他若知道女儿身陷其中,一定会想办法救我们出来。”
说罢,陈玄丘深吸一口气,猛然向那画中一蹿。
“砰~~”
陈玄丘一头就磕在了墙上,因为全无防备,也未运功抵抗,额头肿起一个大包,晕头转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