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不喜欢他呀,不喜欢若跟了他,还有几千几万年的岁月要一同度过,那真是想想都怕。”
曹卉听了也不禁皱起眉头,道:“这却是个麻烦。”
她仔细想了一想,道:“不过,天庭自有制度,再者,以他的身份、地位,也不敢做出什么非分举动,更不会逼迫于你,你倒不用担心。”
宣妙衣无奈地道:“他总是来纠缠不休,也是要命啊。真不知道他怎么就那么闲,老有功夫来找我,我又不好得罪他,重话也说不得,天天陪着一脸的假笑,笑得我脸都酸了。”
曹卉道:“这个一时却也没有好的办法了,便是娘娘也要让他七分,我们如何才能叫他知难而退呢?等娘娘从西昆仑回来,你向她讨个常常外出的差使,避开他算了。”
宣妙衣愁眉苦脸地道:“也只能如此了。”
两姐妹又说了一会儿闲话,宣妙衣便道:“估摸他找不到我,也该回去了,我走了。”
宣妙衣告别曹卉,出了丁卯神将府,俏脸立时就沉了下来。
大姐真是脑子糊涂了,她是春心寂寞了么?只要她放出风声去,不知多少神将愿意追求她,干嘛要跟一个小厮发生那等苟且行为?
这要是传扬出去,不但坏了她一世名声,而且乱了上下尊卑的名份,便是天庭制度也不会放过她呀。
宣妙衣越想越不安,六姐妹相处多少年了,感情深厚,她哪能坐视大姐自甘堕落,毁了声名与前程。
一个厨下的小厮?
宣妙衣杀心一动,便隐了身形,向厨房方向摸去。
陈玄丘刚回到厨下院门前,便听娇滴滴一声呼唤:“小二哥。”
陈玄丘停步一看,却是清缘。
清缘已经换了他做的衣裳,衣裳款式与神将府使女的衣裳款式似乎并没有太多不同,毕竟身份摆在那里,不能太出格。
但是,许多细微处的调整,尤其是一些小部分的修饰,便起到了点铁成金的作用。
此时的清缘姑娘穿着这一身衣裳,不但愈增俏丽、俏皮,而且整个人的气质也有些不同了,有种仙气飘逸之感。
那衣带在风中飘动,宛如要御风而去。
陈玄丘大喜,上前道:“还合身么?”
清缘含情脉脉地点点头,开心地道:“很合身啊,我们院子里的姑娘见了,俱都羡慕不已,纷纷问我请的哪位师傅裁制的衣裳呢。”
她羞睨了陈玄丘一眼,柔声道:“小二哥,你对我这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