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你了,你给姐说说为啥酒楼里的工不做了,咋突然想起跟人家跑船了,那活有没有危险呐?”
白保田嘿嘿笑“姐,你说我这跑堂都做了三年了,该学的我也学了,可是这工钱一直就这样,我总不能干一辈子的跑堂吧,那啥时候能让咱娘过上好日子啊。
这不有一个跟我挺熟悉的老主顾就喊我跟他一起跑船,虽说累点,可是这工钱也比在酒楼了当跑堂挣的高不说,我还可以自己带点东西回来卖,挣多挣少的那也是一笔额外的钱不是,你放心吧,我心里有数呢。“
姐弟俩个坐了半天呢,白保田也没看到三个孩子出来,还觉得纳闷呢“姐,月儿他们哪去了?”
白秀梅叹口气“去地里了,你姐夫也不在家里,地里的活也指望不上他了,孩子们去地里除草了,估计一会儿好该回来了。”
白保田也不坐着等了“姐,咱们一起过去赶紧的干完得了,趁你弟弟我在,有啥活你就吩咐我做,等姐夫回来还指不定得啥时候呢。”
姐弟俩个边走边聊,说着说着就说到了分家的事。
白保田对陈家的人不是没有看法的,“以后你和孩子们在家里可要小心点,不说别的,就你那个婆婆,反正我觉得这心够狠毒的,能把月儿和盼儿打成那样,但凡心存善念的人可做不到这一点,还有你家那个大伯,长着跟老太太一样的小眼睛,我看也好不到哪里去,在镇子里的时候人家都传这个人的一张嘴死的都能说成活的。”
白秀梅也把大伯哥夫妻俩个过来提起做丫头的事跟弟弟提了这么一嘴子。
白保田这个气啊,“什么东西,自己家的人他也这么干,姐,你可不能听他的,都以为当大户人家的丫鬟有脸子吃香喝辣的,可是谁知道她们后面的苦啊,我可亲眼看到一个大户人家的丫头被主人家生生给打死了。
姐,你记得除非是咱们也活不下去了,千万别走这条路,那不是为孩子好,你说月儿已经这样了,你可不能让盼儿跳这个火坑,以后离她们远点,那俩口子惯会算计人……”
到了田里,家家户户都在忙活除草的事,这东西要是不除,土里的那点养分都被杂草消耗掉了不说,也会影响庄稼的生长。
满地里瞧瞧,白保田的心里不由的有些发酸,自家三个外甥,月儿和盼儿拿着工具除草,而小小的宝儿则撅着小屁股时而帮着拔几颗草,估计因为力气的缘故,有的时候连草都拔不动,小家伙也不气馁跟在俩个姐姐的身后,把除下来的草都归拢到一起,估计应该准备带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