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色铁青,但却始终没有再开口多说什么。
“云长老,刚才”李晚疑惑地看向他。
“他就是荣长老!”云长老看向李晚,带着些许歉意,“真是让李道友见笑了。”
“我到现在还一头雾水,我好像没有招惹此人?”李晚见云长老对自己态度较为和善,而且对此人也不甚待见,打蛇随棍上地试探道。
云长老道:“你试炼之时,进的那个作场便是他的,他承揽了火鳞锦裳,炼至半途却又因病告休,可能是听说了你来,有什么误会吧,这都是坊里安排不周,稍后我们会想办法帮忙化解的,还请不要在意。”
“还有这种事情,怎么不早说?”李晚惊讶地道了一声,心中却暗叫晦气。
他隐隐感觉,自己陷到什么事情当中了,但幸好刚才机敏,一句“所承秘法来头不小”,就堵住了别人试探,还隐隐有扯着虎皮作大旗,故布疑阵的效果。
单凭这一句话,短时间内,对方应当不敢耍弄什么手段,不过时间长了也难说。
“我们也没有料到会这样,真是抱歉了,不过李道友你不必在意,坊里自有规矩,他也管不到你头上,些许风言风语,就当作耳边吹风吧。”
“若真管不到我头上,叫我当耳边风也成,不过若是闹出别的事情,那我也丑话说在前头,请恕我不奉陪了。”李晚毫不客气地道。
“绝对不会,这点李道友可尽管放心。”云长老连忙说道。
好端端的商议,就此被荣长老搅黄,云长老似乎也担心李晚生气,并没有再多问什么,爽快地通过了他的所有申请。
反正所用材料价值不超过万枚灵玉,就算出了问题,也有赔偿的条例,还有各种善后措施,没有必要让人觉得受到刁难。
回到精舍,施皓光和刑同方已经等在那里,问李晚情况如何。
李晚想了想,把荣长老的事情告诉了他们,两人是他在此地仅有的交情,大家合计合计。
“天工坊怎么安排的,居然会整出这等破事,不过看起来,不像是那荣长老针对你那么简单,他一个长老,也没有必要针对你这新人,你可能是落入到坊主一派和长老们的争端去了,他借机来看你。”刑同方提出了自己的看法。
李晚和施皓光都来了兴趣:“究竟怎么回事?”
“我也是听人讲的,不知是真是假。”刑同方沉吟道,“听说最近几年,坊主身体越来越差了”
原来,天工坊建立多年,一向都是由坊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