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难寻稳定供货的来源,祁叶荣在中间出了不小的力。
如果自己今后能够在天工坊的作场之外另外拥有一个属于自己的作场,或者获得应有尽有的炼器宝材,祁叶荣当居首功,然后就是刑同方。
三人又说了一阵话,各自休息不提,李晚回到自己的院子里,吩咐侍女道:“有没有观衣宝镜,去取一面来给我。”
侍女应了一声,自去取来。
李晚回到自己房间,端坐在桌前,对镜自照,眼中露出了一丝思索的神色。
“祁道友和刑道友为什么会突然提起我的脸色,难道真有什么不妥?”
炼器师需要博学多才,李晚继承《器宗大典》自然也不会缺乏见识,之前身在局中难以察觉,一经提醒,立刻意识到不对。
祁叶荣粗通医理,李晚自己,其实也略懂几分,全部都是吸取神识玉简当中的气机所得。
他一面观察着自己的脸色,苔色,一面给自己搭脉听诊,并在这同时默运法罡,暗暗体会着元气在体内运行的微妙变化。
突然,一阵莫名的心悸涌起,李晚感觉到,自己的脉象变得紊乱无比。
李晚看了镜子一眼,顿时发现,自己印堂处,出现了一抹难以察觉的暗淡青黑!
“该死!被人阴了!”
李晚霍的一声站了起来,满面阴寒。
李晚很快便把祁叶荣和刑同方请来,两人刚刚安顿下来,就见李晚相请,不由带着几分疑惑,但还是都赶来了。
“两位请坐,我有一件要紧的事情,与你们商量。”
祁叶荣关心地问道:“李道友,发什么什么事情,这么着急?”
李晚寒声道:“我中毒了。”
“什么,你中毒了?”祁叶荣和刑同方尽皆震惊。
但看李晚神情语气,又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而且这种事情,也不可能拿出来与他们开玩笑,连忙坐了下来,询问事情的始末。
“是这样,我最近和人结了怨”
李晚当即把这几个月来发生的事情告诉了他们。
祁叶荣来此之前,早已经在刑同方口中听说李晚与楚诗白等人的恩怨,听完后,立刻便说道:“应该是上次摆擂叫阵的时候下的手,好个阴险毒辣的后生,竟然用如此手段对付你!”
李晚道:“我现在也猜到了,只是想不通,他们到底是怎么办到的?”
祁叶荣不愧是见多识广的老前辈,回想了一下李晚之前的脉象,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