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日之内,当能回到本宫山门,李道友在这飞舟上,一切随意即可,若是无聊了,舟上有丝竹悦耳,觞咏娱情,还可品尝四方珍馐美馔,灵芝仙果,更有舟上常驻执事,琴棋书画,各般杂艺,样样精通,可以召唤他们出来给您解闷。”
飞仙宫乃是名门正派,礼宾的飞舟宝器上,当然不可能存在什么乱七八糟的娱乐,但是正经歌舞酒食,杂艺戏耍,样样都有,红玲言语之间,也颇有几分自豪之意。
又再说道:“若是道友喜欢清静,舟上还有专门的闭关静室,灵蕴法阵可供修炼,也有炼器师们可用的炼器作坊”
这飞舟庞大之极,像一座小小城寨,各种设施,当真是应有尽有。
这也是自己是炼器师,李晚毫不怀疑,若是换做炼丹师一类的宾客前来,同样都有丹房可供使用。
李晚呵呵笑道:“不必那么麻烦,有红玲道友相陪即可。”
红玲面上闪现一抹绯红,有些吃不准李晚的意思,随即却又听得他说道:“不知红玲道友可否与我分说贵宗门诸般事宜,我等初到贵宝地,万一要是遇到不懂之处,又无人指点,难免唐突他人。”这才知道自己确实想歪了。
红玲身为知客弟子管事,对宾客有可能接触到的本宗门禁忌,以及前来游访期间的日常事务,自然是了如指掌,当即娓娓道来。
聊了一阵,红玲又提到李晚等人在飞仙宫期间的安排。
因为李晚等人是仙台峰峰主颜昊的宾客,主要都是在仙台峰落脚,但因为天工坊里有几位供奉、长老和飞仙宫人有交情,此番李晚远道而来,也带着公干的任务,需要游历指定的几大灵峰,与他们进行接触。
除此之外,行程便非常自由了,尽由李晚自己安排。
红玲问起李晚打算时,李晚想起一事,不禁问道:“不知道可否观看贵宫弟子日常演练?”
他过去曾在正气门的道场修炼,对这内外两院之事,也颇有几分好奇,只是如今造化弄人,他早已经不是普通的玄门弟子之流,而是拥有了可以与他们师长、长老、管事之流平起平坐的资格,不禁有些感怀。
红玲听到,有些不解,但却也猜到,李晚乃是年轻天才,对自己同龄人在宗门内部的生活比较感兴趣,笑着说道:“我飞仙宫弟子都是划归到各峰峰主门下修炼,每月中旬,可统一到内外两院各自的广场,选择自己感兴趣的传功长老听讲,每年一小比,十年一大比,用于检验各自修炼进度和成果,依照名次各有赏罚,但是并无这日常演练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