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各工坊,作场,已经积累起一批富有经验的一代弟子,他们当中不少人,仍旧还在继续成长,实在无法成长起来的,也化为传功长老,实训教习之流,为培养底蕴贡献力量。”
“我最近调阅了一下各坊各场的弟子履历,发现几个可以重点栽培的人才,再过百年,又会陆续诞生出第二代结丹名师,甚至大师。”
灵虚山上,萧清宁找到李晚,提到了道场中的一些事情。
“但在发展之余,也暴露出一些问题,以物资调度为例,由于供应冗余,正在不断孳生贪腐,尤以下层管事一级人物为甚……”
“哼,这些硕鼠,定要严惩不贷!”李晚听到,眼中露出一丝厉芒,断然说道。
“确实应该严惩,我怕的不是资粮浪费,而是由此养成的风气贻害无穷,不可不防!”萧清宁道。
“还是老办法,加大场主和坊主自决之权,把财富也集中到他们手上,由他们自治,经费用度,按照功绩,名衔,资历等予以分配,或者给我道途添砖加瓦,研发创新,总而言之,想要我的资粮,那就凭本事来拿!”李晚道。
对于天南器道体制,李晚和萧清宁都是老行家,非常有经验了。
他们在上采用名师,大师直接对自己负责,下层一应各自管辖,加大自主之权的办法,进行区别对待。
但这并不是传统的分封之法,分封极易造成山头林立,各方割据自重。
李晚在时,自然可以统御万方,但如同从天界,李晚已经飞升的情况,便要靠着优良制度保障集权,如此才能让陆明衍等继承者集中力量。与灵宝宗抗衡。
天南体制从源头管住各方名师、大师赖以为生的资粮供应,灵活分配的,是具体的管辖之权,各名师,大师,就算羽翼丰满,也是以进入宗门权力中枢为主,又反过来对其他山头形成统治。
“对了,禺山那边,又来函禀报幻光崖之事。”议论了一阵。萧清宁又提及幻光崖那边的情况。
“他们怎么说?”李晚问道。
“这百余年间,低阶武装存货消耗不少,不得不转为四年一套,而且盟内也严格限量,非是分舵舵主,堂主,长老一级人物,都不配发了。”萧清宁道。
这并不超出李晚意料,三百年时间。之前的存货几乎已经消耗殆尽,难怪禺山等人火烧眉毛一般屡次来函。
李晚略作沉吟,道:“这次不用他再发函了,着令道场各结丹名师。大师集合,由本座亲自传授他们锻造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