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枪的右手自手腕以下,全被王禅捏成粉碎,黑漆漆的手枪掉在地上。与此同时,她左手一动,交往腰间按去,脸上满是一连疯狂之色,却又被王禅半路截住,沿着手腕往上,小臂,大臂,肩骨,耳中就只听到咔嚓咔嚓一连串的骨裂声响传了出来,也一并捏成粉碎。
王禅知道这曰本女人正和吴钟说的一样,身上同样缠了威力巨大的塑胶炸药,和她的同伴们一样全都是真正的亡命之徒。是以刚一近身,立刻动如雷霆,一上手就把这女人的两条胳膊全都废了,叫她无法真正启动身上的雷管。
不然的话,万一被她抓住机会,在手里爆炸开来,那可是要危急姓命的。短短一会功夫,王禅对于这些曰本人的疯狂已经领教的十分深入,当然不肯马虎大意。
随着两条胳膊骨骼尽数粉碎,曰本女子忍不住连声惨叫,王禅伸手一抓,一记虎爪把她身上皮衣抓破,往下一扯,也不管天气有多寒冷,只片刻间便把这女人身上的零碎全都扯了下来。
包括她身上腰间系着的一个装满塑胶炸药的腰带,还有杂七杂八的毒针,暗器等等稀奇古怪的东西,散落一地。
对敌之际,不分男女,怜香惜玉那是最要不得的东西。王禅几把撕扯,抓烂了这女人身上皮衣皮裤,正是了却一切后患的手段。
此时,这个曰本女子身上衣裤全部碎烂成条,露出大白羊似的一副**,娇小之中却又丰满圆润,落在眼中宛如凝脂,被王禅一只手叉在空中,活脱脱就像是一条离了水的大鱼一样,只能惨叫着徒劳挣扎。
这时候已经是严冬,西伯利亚原始森林里面气温更是长期保持在两下三四十度左右,寒风一吹,如钢刀刮骨,尤其是这时候,这曰本女子身上衣不遮体,**了超过百分之**十的部分,只过了几个呼吸间,整个人就已经几乎动冻的硬了。
但是这女人,也是从小受过家族高强度的训练,忍耐力超乎寻常,即便嘴里惨叫连天,声音慢慢变小,脸上身上,嘴唇都冻的发了紫,却也是一声求饶都没有,也没有昏死过去,只把两只凸出来的眼睛狠狠盯在王禅脸上,一动不动。
王禅一手抓住她的脖子,大踏步返回原地,百十米的距离,这曰本女人居然也没有冻的昏过去,只是呼吸渐渐微弱,挣扎的力量也小了许多,而这也顿时叫王禅轻轻顿了一下脚步:“听闻曰本的伊贺忍者,在训练的时候,最重要的就是训练忍者的耐力功夫,要人所不能忍,再加上正宗的八卦掌吐纳调息的法门,这女人怕也在佐藤家族中有点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