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治曾经下旨让姚启圣终身不得升迁,光凭这点,相爷你就可以放心的用他。”
“可惜,可惜,真是太可惜了。”鳌拜拍腿顿足的懊悔道:“济世啊,有这样的大才被你调进京来,你为什么不提前告诉老夫一声?老夫也好给他接风洗尘啊。现在好了,便宜吴三桂和吴应熊了。”而班布尔善更是暗叫可惜济世其实是班布尔善一伙的人,调姚启圣进京任用,主要是为他班布尔善效力啊。
“相爷,下官是想给你一个惊喜。”济世哭丧着脸说道:“谁曾想到今天姚启圣进京,下官恰好不在衙门,又被康熙的那边的任鼎航一闹,那个吴应熊就认出了姚启圣是他干爹。”
“姚启圣真是他干爹吗?”班布尔善捻着胡须,心说如果这姚启圣真是吴应熊的干爹,那自然无话可说,但如果不是,那吴应熊的心机和机变就太可怕了。这时候,鳌拜也叹气道:“算了,大概这就是汉人常说的缘分吧,等军饷的事一了,老夫再接见那姚启圣,看他可愿改换门庭到老夫麾下效力。记清楚了,这几天你们不要接见那吴应熊,更不要去见他,免得他拿军饷的事情来让我们为难。”
与此同时的养心殿里,弄清了姚启圣那些‘光辉’的降职之路后,康熙也在捶胸顿足的懊悔放跑了一个人才,而大殿中的靖海将军施琅则向康熙抱拳辩白道:“万岁,臣当年确实是那姚启圣门下学子,那姚启圣将臣逐出师门之后,微臣与他已经恩断义绝,从此再无往来。所以那吴应熊是否拜姚启圣为父,臣下不知情,望万岁明鉴。”
“施爱卿,吴应熊是强认姚启圣为父,这点朕非常清楚。所以,你不用怕被姚启圣和吴应熊牵连。”康熙眨动着精光四射的眼睛,阴阴的说道:“爱卿,朕还有一件事要你去办,明天晚上,你以学生之礼去请姚启圣,请他到你家里赴宴。到时候,朕会带着人去你家,设法说服那姚启圣舍吴应熊而归依朕。”康熙想想,也是象鳌拜那么补充道:“吴应熊身边还有一个皇甫保柱,你想想办法,尽可能把他也请到你家赴宴。”
“臣遵旨。”施琅嗑头道,心说皇帝要挖吴应熊的墙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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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与此同时,石虎胡同吴应熊祖宅的书房中,正在被康、鳌算计着的姚启圣半躺在太师椅上,敲起二郎腿摇晃着,大模大样的向跪在面前的吴远明说道:“小汉奸,既然你真心实意的拜老叫花子为父,老叫花子也被你憋得答应了,没办法,老叫花子我就吃些亏上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