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谨慎,嘴上却不肯认输。吴远明将她拉起,大声说道:“闺女,别玩了,咱们爷俩先休息一会,然后父亲就带你去找郎中治病。”说着,吴远明拉起郑莘就往店中走,郑莘则乘机在吴远明手上狠狠掐上一把,报复吴远明冒充她长辈的大仇。
稍作休息后,吴远明和郑莘便上街去寻找天地会留下的暗记了,但是在城里从中午转到天黑,吴远明和郑莘竟然没看到一个天地会的标记,倒是看到不少其他帮会门派的暗记。面对这样的结果,郑莘自然是哭丧着脸嘟起小嘴对吴远明埋怨不已,吴远明却更加肯定这个杀龟大会背景并不简单应该是陈近南也发现了这个河间府并不寻常,所以他也没让手下留下标记暴露行迹。
“怎么办?姐姐和师傅都没有留下标记,我们找不到他们,现在该怎么办?”郑莘哭丧着小脸向吴远明问道。吴远明略一盘算说道:“你师傅他们应该也是发现了危险,所以没留下标记,不过不用着急,反正明天就是七月初九樊应德的六十大寿,你师傅和姐姐他们应该会参加寿宴,我们俩明天也去给樊应德拜寿,就一定能找到他们了。”
“没办法,只能这样了,我们先去吃晚饭吧。”郑莘垂头丧气的说道。但她话音未落,吴远明已经一把将她搂入怀中,郑莘又羞又怕,刚想推开吴远明时,吴远明却拍着她的头发沙哑着嗓子说道:“乖闺女,不要哭了,你的病一定能治好的。”说话的时候,吴远明还把头低下埋在郑莘故意弄得蓬松的头发里。
“臭淫贼,你发现什么了?不要乘机占我便宜。”郑莘又羞又怒,低声问道。虽然马上猜到吴远明发现了什么意外,但因为吴远明将郑莘搂得极紧,这份亲热可不是郑莘可能消受的了。吴远明在她耳边低声说道:“别怕,我看到了鞑子皇帝的御前侍卫曹寅和善扑营副统领犟驴子,他们都认识我,等他们走过去了,我就放开你。”
吴远明与郑莘对答的当儿,穿着便装的曹寅和犟驴子领着十余人,已经从吴远明和郑莘身边擦身而过,好在河间府甚是繁华,街道上行人甚多,这些人谁都没有多看吴远明和郑莘一眼,直到他们嬉笑打闹着走远后,吴远明才松开郑莘偷偷去看犟驴子等人的行踪。郑莘则满面通红的双手交叉,用手臂揉揉被吴远明弄疼的胸部,羞涩又恶狠狠的向吴远明问道:“臭淫贼,你该不会骗我吧?御前侍卫怎么会到河间府来?”
“我骗你做什么?他们出现在这里,十有**和这个杀龟大会有关。”吴远明用眼角看到曹寅等人往右边转过街角,忙拉起郑莘远远跟了上去。只见曹寅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