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生意比叫卖油炸桧好多了。”
“哈哈哈哈,不错,杭州人没有不恨那对禽兽夫妻的。”小摊上吃油条喝豆浆的客人都笑了起来,纷纷附和那小贩的话道。那小贩很会做生意,飞快用片干荷叶包起几根油条递给吴远明,“客官,为了给我们杭州百姓出气,吃些油炸王永元和油炸吴梅吧。”吴远明此刻已经是脸红到了脖子根,飞快扔下一小块碎银子抓起油条就跑,生怕再听到那些骂他二姐全家的话。
按着指点一路寻到杭州北城,再问路后吴远明很快就找到紫阳街,也找到大门口一对人高大石狮子的二姐家,但挂着黑底金字平西王郡主府匾下正有一大帮人在吵闹,隐约还能听到几个人的哭泣声,吴远明和戴妍等人上去一看,见人群中停着一具全身上下湿淋淋的小男孩尸体,旁边还有一对夫妻和一个年仅十二、三岁的瘦弱女孩,全都是哭得死去活来,痛不欲生。围观百姓无不叹息,同情那家人的悲惨遭遇。而吴梅家大门前站着一帮赤膊袒肚的壮汉家丁,全都提着木棍刀剑,模样凶狠无比,对着那哭泣不止的一家人大声喝骂,“滚,滚!别弄脏了我们郡主府门口的地!”“滚!再不滚让你们全部吃官司!”“滚远些,你们的儿子自己掉进河里淹死,是他自己命短,关我们什么事?”
“我弟弟是被你们家的马车撞下河的!”那小女孩大哭着反驳道。一个吴梅府的家丁恶狠狠的叫道:“你说你弟弟是被我们家马车撞下河的,有谁做证?我们大清国是讲理的地方,你拿不出证据,就是污蔑朝廷命官平西王郡主,是杀头抄家的死罪!”
“我们有人证,彩莲桥上的行人都可以做证!”那小女孩甚有胆色,又大声反驳那恶奴道。那恶奴大怒,将木棍往地上狠狠一砸,瞪着周围的百姓吼道:“谁看到了?谁看到我们平西王郡主府的马车把这个短命小鬼撞下河了?谁敢做证?给老子站出来!”
鸦雀无声,刚才还在七嘴八舌同情那家人的围观百姓再没有一个人敢说话,还有不少胆子小的已经在偷偷开溜。见此情景,戴妍忍不住凑到吴远明耳朵边问道:“吴大哥,你家人是不是都这样?你以前在北京的时候,有没有这么欺负老百姓?”吴远明脸一红马上摇头,低声答道:“绝对不是这样!吴梅虽然是我二姐,但是她是我父亲的侍妾生的,我和她亲戚关系没那么静。至于我以前在北京,你说我象那样的人吗?”戴妍仔细打量吴远明一通,叹口气摇摇头,“有点象。”
这时候,那个失去弟弟的小女孩已经向围观的百姓跪下,大哭着磕头恳求道:“各位大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