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步?”
“回老爷,奴家姓白,名馨松,还有二十来天就满十六了。”那少女白馨松的声音和她的外表完全不相称,又沙又哑颇是难听朱方旦自然是又大叫要给她治嗓子了。不过那白馨松看也没看朱方旦一眼,只是微低着头怯生生的说道:“奴家是广西人,因为家里的土地被珠江水淹了,父亲就带着奴家到杭州投奔姑妈,不想到杭州后才知道姑妈已经搬家不知去了那里,奴家的父亲又染上重病。”说到这,白馨松眼睛中已是珠泪盈眶,哽咽道:“后来父亲就去了,奴家身无分文没法安葬老父,就只好卖身为婢,换些银子安葬老父。”
说完后,那白馨松泣不成声,朱方旦赶紧上来安慰,吴梅也安慰她道:“白姑娘别哭了,我这弟弟可是贵人,今后你好生服侍他,有你的好日子过。”白馨松哽咽点头,甚是楚楚可怜,吴梅又将白馨松推给嘴都快笑歪的吴远明,吩咐道:“弟弟,这个丫头就交给你**吧,不过你最好给她改一个名字,一个女孩子家名字里带‘松’字,真别扭。你们忙,姐还要去镖局雇镖。”说罢,吴梅又带着几个家丁丫鬟匆匆去了。
“谢二姐。”吴远明顺口回答一句,刚想和二姐告别却猛然一惊,心说姓白?名字里带个‘松’字?想到这里,吴远明忙又去仔细打量白馨松的容貌,看着看着,吴远明的嘴角边不由露出狡狯笑意。而白馨松也在一直在偷看吴远明的表情,见吴远明笑得古怪,那白馨松赶紧用一副可怜的模样向吴远明问道:“吴公子,你笑什么?”
“当然是因为买到一个漂亮丫鬟笑了。”吴远明一脸的猪哥象,拉过白馨松的一只柔荑小手大力搓揉,色眼放肆的紧盯着白馨松涨鼓鼓的胸脯,看得白馨松大羞脸蛋泛红,赶紧用另一只手捂住胸脯,娇羞的表情动作让吴远明又是一阵心痒。旁边的朱方旦赶紧又凑上来说道:“吴公子,这个丫头你送我吧,今后你要我干什么都行。”
“我就怕你消受不起啊。”吴远明在心底答应一声,摇头拒绝道:“现在不行,等以后再说。”朱方旦看出吴远明有先采白馨松头筹的意思,忙答应道:“行,等公子你先享受了再送我也行。”吴远明眼珠一转说道:“朱神医,你先回房间里去休息,别乱跑,我带这位姑娘去换一套衣服,安置了她住的地方就回来找你,有事要你办。”
拉着白馨松直奔偏院,寻了一间单房给白馨松暂住后,吴远明又叫丫鬟给白馨松拿来一套丫鬟服色,然后才向东张西望的白馨松说道:“白姑娘,今后你就改名字叫白馨儿吧,我叫你馨儿,这样顺口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