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拍了拍脑门,她怎么把这么重要的事给忘了呢?
虽然卢教授说吴贵福的感染时间是三个月左右,可卢教授不也没说百分百肯定是三个月嘛,万一要是半年前或是更早?
那时余兴艳可还和吴贵福睡在同一张床上的!
“要不要和兴艳说?”善行纠结了。
为神马总是要让她遇上这种狗屁倒灶的事情呢?
她是真的很不喜欢管别人的家务事啊!
康日很严肃地点头:“当然要说,万一不说,以后害了胖子可不好!”
“对了,胖子和余兴艳煮过饭了没?”康日再问。
善行迷蒙地摇了摇头,她哪知道啊?
不过——
“应该还没有吧?前段时间胖子不还在我们家里哭兴艳拒绝他了么?要是他尝到甜头了,哪还会哭?”善行分析。
本来善行还想着等余兴艳下班后就和她说这事的,可没想到余兴艳到六点半了都还没回来,以她平时的时间安排,六点前肯定是要到家了。
“应该是加班吧,年终时袜厂一般都比较忙的。”善行不以为意,以前余兴艳到年终时加班加到半夜都是时常发生的,不稀奇。
善行继续回厨房做晚饭,胖阳刚同志上门了,他在四楼吃了个闭门羹后,怏怏地来到了三楼,手里还拎了一大袋个大饱满的五香瓜子。
“善善,兴艳怎么不在家呢?”
善行捧了一盆鲫鱼豆腐汤出来,奶白色的鱼汤上飘浮着几颗碧绿的葱花,赏心悦目,香飘十里,胖阳刚的大饼子脸一下子便来了精神。
最近因为康日每天都要录歌,那些爆炒红烧之类的口味重的菜她都很少做了,基本上不是鱼汤就是清蒸,又美味又营养,还不会影响嗓子。
“大概是加班吧?袜厂一到年终就忙得很,正常,你吃过饭了没?”善行顺嘴问了句。
胖阳刚眼睛亮了,迅猛地摇了摇头,过后大概又觉得有些难为情,犹豫地看了几眼手上的那袋瓜子,咬了咬嘴唇说道:“瓜子分你一半,剩下一半给兴艳吃。”
善行本来是没注意到那包瓜子的,就算是注意到了她也没打算打这包瓜子的主意,前段时间胖子经常会买瓜子过来和他的余妹妹一道表演剥瓜子吃瓜子的虐狗游戏,故意刺激她个孤家寡人,也所以她现在看见瓜子就来火。
再加上胖阳刚这么一说,她这无名火气更是嗖嗖地往上冲,一把抢过了那包瓜子。
“全给我拿过来,死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