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让你一个人承担财务造假的罪名,用你的辞职来保住原董事会,然后与我打价格战,我可以明白告诉你,如果他敢这么做,我会立刻调低港灯的电价,让你们的中电在香江再也做不成生意。”
“与中电恶意竞争,你不怕亏损吗?”即使罗兰士.嘉道理涵养上佳,也被陈维云的这一番说辞给激怒。
“我亏的起!我在梦工厂的个人盈利可以填补港灯的亏损,如果港灯的小股东不乐意,那么我就私有化港灯!”陈维云满不在乎:
“这种竞争只有你亏与我亏,香江市民是最终受益者,民心在我这儿,即使我收购你的中电,他们也会感激我!”
罗兰士.嘉道理沉默了一会儿,他觉得陈维云是在虚张声势,但万一陈维云是个疯子呢?到时大酒店要丢,中电也要完蛋。
“那你到底想怎么样?”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我是遵纪守法的人,我希望你也遵纪守法,根据《公司法》的规定,全体大酒店董事会成员,引咎辞职,不要再祸害包括我在内的股东们。”陈维云强调说:
“假如你同意,我手上的文件以及证人,不会成为指证原董事会犯罪的证据,这件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除了董事会易主,大家相安无事!”
“我可以同意,但你必须签署一份协议,在你掌权期间,不准私有化大酒店,也不准做出稀释嘉道理家族股份的决策!”这是罗兰士.嘉道理的底线。
“没有协议!这种协议也不在法律的保护范围内。”陈维云摇摇头,
“我承认嘉道理家族创办了大酒店,但现在我说了算,请你遵守商业规则,不要再给我提一些毫无意义的要求!假如你认为我不对,那就去筹集资金,和我开战。”
“你厉害!”罗兰士.嘉道理闷哼一声,站起来走了。
陈维云端起酒杯,朝包玉港举了举,“你觉得我对吗,包生?”
包玉港竟然回答不上来。
他想了很长时间,才说:“古话怎么讲来着,做人留一线,来日好相见嘛,你这么逼他,不怕他倾家荡产和你斗吗?”
“优太人不会这么做!即使天塌下来,他们也在考虑怎么赚钱,而非保命!”陈维云说:
“即使我判断失误,他们真有和我开战的勇气,斗到底就是啦,香江只有两间电力公司,假如垮掉一家,利润更高!还是那句话,我的公司盈利高,源源不断替我赚钱,我有斗到底的资本,他们没有,我又何必妥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