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女子,平日邻里名声也都极好,不像是会做这样的事啊?”
“人心隔肚皮,再说了,这小子经常不在家,长得这般俏的小娘儿,就这么放在家中,不出事才怪了。”
“不对,就算要私奔,也没有大白天就大摇大摆地街上走的,这又不是什么光彩的事。”
吃瓜众的议论,传到书生的耳中,更令其恼羞成怒,左右寻找,又想要捡起地上的菜刀。
刚握住菜刀,却又被白衣老僧的锡杖压在地上,书生只憋得满脸通红,菜刀就如生了根一样,纹丝不动。
白衣老僧摇头叹道:“施主,这两位女施主并非水性之人,你却是怪错人了。”
书生气得口不择言骂道:“和尚!你究竟想干什么?你如此护着这两个贱人,难不成你便是那个奸夫!”
“官人!”
此时,那两个女人哭喊起来。
“官人,我们真的没有想做对不起你的事啊……”
“住口!贱人!此乃我亲眼所见,亲耳所闻,你们还敢狡辩?贱人,我平日待你二人不薄,没想到你二人竟是如此寡廉鲜耻!”
“干什么干什么!”
“都围着做什么?聚众闹事,小心把你们都锁了!让开,都让开!”
这时,只闻一阵呼喝声从人群外传来。
很快便见一行人排开围观人群走了进来。
江舟一见,却是熟人。
来人正是虞拱,身后带着几个巡妖卫。
虞拱扫了一眼场中的情形,很快就判断出罪魁祸首,瞪着书生道:“就是你要当街行凶?”
“大人,我……”
话没说完,便被虞拱打断:“行了,有什么话,随本官回衙门再说,来呀,拿了!”
“大人!冤枉啊!”
书生顿时叫喊起来。
“这位官爷,且慢,可否容老衲一言?”
那白衣僧人站了出来,挡在书生身前。
虞拱一见老僧,瞳孔微微一凝,旋即恢复如常,不耐道:“你又是何人?”
“此事另有隐情,这位施主也是情有可原……”
白衣老僧话未说完,众人便听一个清朗声音传来:“不管有没有隐情,闹市行凶杀人,都是罪大恶极,有什么冤情,便到衙门公堂之上再述,若真是冤枉,律法自会还他清白,却容不得他人置喙。”
“大人!”
虞拱等人一喜。
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