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都用出来,一定要问清楚了!”
虞拱一怔:“啊?这不好吧?”
江舟两眼一瞪:“嗯?”
“是!属下这就问!狠狠地问!严加拷问!”
“哼!”
江舟扫了一眼薛荔,拂袖转身欲走。
“江郎!”
牢中的薛荔泣道:“你怎的如此无情?你忘了那日你我在院中双树之下的缱绻了吗?”
“……”
江舟无动于衷,快步前行。
“江郎!”
“我知道,你是嫌弃奴家出身风尘,比不上那个姓曲的姑娘,人家是高高在上的九天圣女,奴家是谁?”
“江郎,奴家不怪你,只怪奴家卑贱,配不上江郎,江郎放心,奴家愿以一死,成全江郎与曲姑娘……”
“相思似海深,旧事如天远。泪滴千千万万行,更使人、愁肠断。要见无因见,拚了终难拚。若是今生未有缘,待重结、来生愿……”
“呜……”
幽泣声声,情深意切,哀怨婉转,传入在场每一个人的耳中。
令虞拱和一众巡妖卫等人头皮发麻,都恨不得想把脑袋缩进胸腔里,什么也听不见。
这种事,这种话,是他们应该听的吗?
完了完了……
“江郎,奴家绝不会让江郎名声受污,前程受阻的……”
“来世再见了,江郎……”
“还请这位大人帮个忙,赐奴家白绫三尺……”
薛荔媚眼含情,笑中带泪,凄艳哀绝。
把在场之人都看得双眼迷离,心下戚戚,竟都暗自腹诽起江舟绝情来。
连虞拱也不例外,心下嘀咕着。
他为难道:“这个……姑娘,你就别为难虞某了……”
“哎哎!姑娘且慢!”
话还没说完,虞拱便见薛荔真的就要一头往墙上撞去,连忙叫了一声,旋即朝江舟叫道:“侯爷!”
人是咱抓回来,你心狠不要紧,可不要让人死在咱面前,不然这罪过咱可担不起啊!
等回头你回过味儿来又念起人的好儿来,那他们还有好日子过吗?
着急之下,他都敢直接伸手将江舟扯回来。
江舟怒目瞪视。
虞拱避开目光,硬着头皮道:“侯爷,您就别为难咱了,这种事……还是您自己解决吧。”
“兄弟们,百戏门余党尚未清除干净,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