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种种羞辱之事。
只不过,他不敢赌。
于是沉声道:“你所言当真?”
黄河钓叟摇头道:“绝无半句虚假。”
李素神色沉凝:“好,某便信你,不过你若有一丝欺瞒,纵然某不是你对手,哪怕粉身碎骨,亦会想尽办法,取你性命,”
“你既知某,当知某所言绝非虚言。”
黄河钓叟笑道:“兵家大旗门,威震天下,老夫自不会随意招惹。”
原来是大旗门?
江舟有些明白,这小子为什么对自己有意见。
折在他手里的大旗门人,可不是一个两个了。
这时,黄河钓叟又朝江舟道:“江侯爷应当也是要前往鄱亭村,老夫也有一言相劝,无论侯爷想做什么,那草堂中之人,最好是以礼相待,”
“否则,定招祸患,纵然侯爷此时道行法力皆非昔日可比,也绝难逃此祸。”
“是吗?”
江舟不置可否。
虽说听人劝,吃饱饭。
他并不是那种鲁莽之人,以为自己当真天下无敌,目无余子。
就算没有这老银币的话,他也不会随意去招惹他人。
反倒是老银币这么一说,倒让他心里泛起嘀咕。
他可不信这老东西会有这么好心。
不管如何,鄱亭村他是定要去的。
黄河钓叟此时又道:“到了鄱亭村,或还会遭遇险阻,但李将军若是能与江侯爷同行,有江侯爷在,当是无虞。”
李素此时毫不犹豫,朝江舟抱拳拜道:“还请天波侯允某同行,若能救得内子,日后李素定当报答,鞍前马后,肝脑涂地,在所不惜。”
“……”
江舟都不知道说他是太过痴情,还是变脸太快。
“你若能跟上便跟着吧,本侯可不会等你。”
没有再多言,看了一眼黄河钓叟,便转身离去。
李素见状,连忙拔腿跟上。
待两人离去,黄河钓叟脸上笑意微沉,目中神色不定。
……
江舟虽口中说不等,其实却没有用元神遁法,而是显露形体,步步前行。
饶是如此,李素也是跟得极为吃力。
仅此一事,就让李素心中大震,才知晓传言无虚。
这天波侯果然非凡。
二人脚程都极快,没有多久,便见到了鄱亭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