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屑地撇嘴:“这个姓虞的,找本王借印,根本是不安好心。”
鱼离池眨了眨眼:“他不是要对付那位江公子么?”
广陵王冷笑道:“借题发挥罢了。”
见鱼离池一仍诧异不解,颇有些满足道:“虽说尊胜寺的面子大,但红衣法王又不是他爹,他干嘛这么上赶子冒头露脸?”
“人家有师门,有长辈,要出头也轮不上他。”
“如你所说,你那位恩主的小师弟啊,也不是那么好欺的主儿,这事啊,成了他能在尊胜寺面前卖个好,”
“若是不成,我敢肯定,这小子绝对会反过来咬本王一口,他没什么损失,反而本王若轻动天枢宝印,不仅会被朝庭问罪,还因此得罪了那小子。”
“虽说本王百无禁忌,但也不想轻易得罪一位武圣。”
“哼,这个白痴,以为本王和他一样蠢?”
鱼离池一脸崇拜:“殿下,原来您才是深藏不露啊。”
广陵王看着怀中美人,露出一丝邪笑:“嘿嘿,本王有多深,自己知道,本王倒想知道,美人你有多深……”
“啊!”
……
虞简出了碧云楼,气冲冲地上了一辆奢华的马车。
“虞公子,可是事有不谐?”
马车上,早已有一人等候着。
虞简怒道:“这个襄老六,简直不知所谓。”
那人道:“广陵王此人,虽好玩乐,表面看起来不成体统,其实心有沟壑,此事于他无益,不肯相借也在情理之中。”
虞简闻言,虽然心中更怒,却也不得不承认。
只是他素来看不起襄老六,没有别的道理,就是看不起。
哪怕知道这次不会那么容易如愿,这种心理仍让他下意识地报着对方脑子一抽,就借了给他的侥幸心理。
没想到反而让对方看了笑话。
想来想去,无处发泄,便恼怒道:“那个姓江的小子,听说不过是区区一介流民出身,也不知道是哪来的造化,竟然得了仙缘,如今更是手掌阴军!”
“他身后那个武圣也是荒唐!如此权柄,岂能轻易与人?”
“阴阳两隔,阴世鬼卒,如何能随意踏入阳世,干预人事兴衰?”
“如此搅乱阴阳,也不怕被群起攻之?”
那人只是笑而不语。
那些神圣之流行事,岂是凡人可以揣度?
任由他发泄完,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