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觉疲累,一直到了傍晚,仍旧未觉。
纪玄来提醒了两次让吃饭,也都被随手打发。
直到纪玄第三次来打搅,说是张伯大来拜见。
二人才停下,相视一眼。
江舟笑道:“说曹操,曹操就到。”
曲轻罗微觉迷惑:“曹操?那是何人?”
“呃……一个熟人,不提他。”
江舟敷衍了一句,回头道:“让他进来吧。”
很快,纪玄带关张伯大来到树下。
“学生拜见江公子。”
张伯大一来便大礼拜见。
江舟也懒得跟他讲道理,抬了抬手道:“起来说话。”
张伯大却没有起身,又拜了下去。
江舟道:“你这是何意?”
张伯大迟疑了一下,才拜道:“学生有一事相求。”
江舟一笑:“今日才见,如今你又找上门来,定是有什么要事了。”
“说吧,什么事?”
张伯大当下便说出自己的来意。
原来是为今天来的那些说亲媒人。
确切的说,是那个朱姓媒官来说的一桩亲事。
“史太守千金?”
江舟早已经知这桩媒,闻言也不意外,只是讶道:“那不是好事吗?堂堂太守千金,嫁给你难道还委屈你了?”
张伯大正色道:“江公子,张伯大虽生于贫寒之家,却也无意攀附权贵。”
江舟笑道:“你是怕别人说闲话?”
张伯大摇头:“大丈夫立世,但求问心无愧,岂惧他人口舌诽谤?”
江舟道:“既然如此,你何必推辞?你胸有大志,若有史大人为你保驾护航,以后你想做什么,都容易得多了。”
张伯大面露不屑:“他虽位高权重,伯大却不屑与其为伍。”
不等江舟问话,他便道:“虞国公之心,路人皆知,史弥悲素来与其交好,甚至有攀附之意。”
“堂堂江都太守,封疆大吏,不思牧守一方,为民谋福祉,为国尽忠义,却阿附勋贵,暗蓄不臣之心,简直是我辈文人之耻,伯大虽位卑,与之为伍,也实不齿也。”
江都太守与虞国公关系密切,这不是什么秘密,江舟并觉得出奇。
这张伯大的“迂”劲儿倒让是让他意外。
江舟寻思着,嘴上道:“那你直接拒了不就是了,来求我作甚?”
张伯大又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