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很丑？”姜芷莹不太相信，“你不是骗我的吧？”
萧凛不满：“我骗你干什么？就是很丑。”
姜芷莹见他脸色不好看，似乎真的很讨厌那个女人，就没再纠结这个问题，而是问他：“还有呢？你知道她是谁吗？”
萧凛摇了摇头：“还不是很清楚，不过她肯定有问题！”
姜芷莹翻了个白眼：这不是废话吗？要是没问题，看到萧凛的时候能一副见鬼的表情？
她随口说道：“那你应该安排了小鸟去盯梢吧？等结果出来就知道了。”
“嗯。”
萧凛应了一声，却有些新不在意，显然在想事情。
姜芷莹也不问他，反正她能猜到萧凛在想些什么，无非就是关于他身世的问题。
既然那个女人表情不对劲，那她八成就是当年的幕后黑手之一了，只可惜这个世界的科技还太落后了，也没网络。
他们想查那个女人的身份都困难。
不过今年底就会改革开放，到时候各方面都会迅猛发展。再等些时候，他们就能够有网络了。
哎，要是能够提前把网络建立起来就好了。
姜芷莹郁闷地叹了口气，吃着葡萄打发时间，边吃边问萧凛：“还有呢？你还发现什么了？”
萧凛突然变了脸色，似乎想要掩盖什么：“没什么。”
“你是不是在骗我？”姜芷莹狐疑地盯着他，迅速问道，“那你说说，你是怎么遇到那个女人的？萧老头把你接回去就是为了你的身世吧？他就没做什么？”
萧凛：“……”
他是真的不想说，不是想瞒着姜芷莹，就是觉得羞于启齿。
萧爱国确实是盯上了他的身世，把他接回去后讨好了几天，就开始带着他倒是溜达。而且走着走着，就走到了他那疑似的爷爷家附近。
不过他那可能的爷爷住的地方外人进不去，萧爱国自然也不行。所以他只是带着萧凛在附近溜达，想要来个偶遇。
为了不让对方起疑，萧爱国还装成了健身的人，一大早就把他带出去溜达，等太阳都出来了才又带着他回来。
萧凛心里其实很不喜欢，可他也没有更好的法子，就只能将计就计。
当然，萧凛有空间异能，其实可以直接传送到那位老爷子家里。只是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他一直没有这么做。
萧凛纠结地皱着眉头，却不好意思告诉姜芷莹，怕她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