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丽莎看着阮玉兰难看的脸色,笑得越发不屑:“怎么,难道我说错了?你妈要有本事,要么找个好男人嫁了,要么自己就能挣很多钱,又何必跑到医院里伺候人?
所以我说错了吗?你妈妈就是没本事!她不仅没本事,还没人要!现在一大把年纪,都人老珠黄了,居然还臭不要脸地跑来勾引我爸爸!
你该不会也跟你妈妈一样不要脸吧?我告诉你,我可没我妈妈的脾气那么好,你们最好管好自己,别来纠缠,不然……”
她刚说到这里,还没来得及放狠话,阮玉兰已经激动地拿起她面前的冰咖啡泼在了她脸上。
陈丽莎只觉得脸上一片冰凉,先是愣了一下,接着就激动地尖叫起来:“啊!你干什么?你这个疯子!”
孙玉竹也急坏了,一边拿纸巾会陈丽莎擦脸,一边眼神冰冷地看着阮爱红,咄咄逼人地质问她:“阮大姐就是这样教育女儿的吗?”
阮爱红听到这话,立刻气坏了。
刚刚陈丽莎骂她的时候,她心里也生气,只是为了女儿才一直努力忍着。
而且,她其实觉得陈丽莎说的并没有错,她确实没用。
既找不到好男人,也没本事挣钱,连累女儿跟着她受苦。
阮爱红嫌弃自己没用,所以即便被陈丽莎这个小辈给骂了,她也忍住了,并没有发作。
可现在孙玉竹居然骂阮玉兰家教不好,这可直接戳中了阮爱红的肺管子!
孙玉竹要是只骂她也就罢了,她确实没用。
可孙玉竹怎么可以骂她女儿?
她凭什么?
于是阮爱红也抓起孙玉竹面前的冰咖啡朝她脸上泼!
正好孙玉竹嫌弃这家咖啡店不够高级,虽然点了冰咖啡,却连一口都没喝过。
所以杯子里还装着满满一杯子的冰咖啡。
阮爱红这么一泼,里头的咖啡就全都泼在了孙玉竹身上。
她是当护工的,算是体力活,不仅力气大,双手也非常稳。
所以这一杯冰咖啡是一滴都没有浪费,全泼给了孙玉竹。
孙玉竹虽然上了年纪,却很会打扮,穿的是上身白色,下面亮色的印花连衣裙,真丝做的,飘逸又时髦。
裙子是圆领,正好露出脖子。
她还戴了一条莹润饱满的珍珠项链,搭配着镶嵌钻石和珍珠的金耳环,还有左手一只金表,右手一只黄金嵌珍珠的手镯,一看就很富贵。
可惜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