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那也无法给官老爷们造成压力。
打破知识的垄断,让这些精英变得不那么精英,才是监督其行为最好的法子。
虽然,这法子也不完美,但总比现在好。
这些话也不便与王启年多说,所以谈了几句后,左弗便扯开了话题,“听说大人过两日就要回去了?”
王启年见左弗不愿多说了,便也识趣地没再多问。
他喝了一口茶,点点头,道:“这些日子劳烦县主了。”
“大人客气了。”
左弗笑道:“大人若是回去,能不能替我给陛下捎些东西?”
“哦?”
王启年有些意外,“县主要老夫带什么给陛下?”
“也没什么,就是一封信。”
两日后,王启年启程回南京。等到了南京后,他也顾不得休息,立刻请求面见天子。朱慈得知王启年回来了,便也放下手头的活计,将人召进自己的寝宫,亲自询问了前线之事。
“当真有那么厉害?”
听完王启年的陈述后,朱慈露出了微笑,“我早知弗儿妹妹定有后手,不然以她那怕死的性子怎敢跑前线去?”
“……”
怕死?一点没看出来,只觉胆大得很……
“火烧清军船只的战报前几日就送来了,只是朝臣还是不信。这下好了,爱卿回来了,他们便无话可说了。”
朱慈颇为开心地道:“伴伴,让厨房去做些吃食来。”
说罢便又看向王启年,“爱琴,这回辛苦了。不过朕还想听听京口的事,所以你便留下与朕一起吃饭吧?”
“臣不辛苦,能得陛下赐食乃臣之荣幸。”
“呵呵,来,坐,快说说,那太阳能灯又是怎么回事?”
“这个臣也说不清楚……不过陛下,县主让臣给您捎了封信,您要不要看看?”
“弗儿妹妹有信给我?怎不早说?快,拿来朕看。”
王启年忙将左弗的信递上。朱慈打开,发现有好几张纸,便坐了下来,慢慢看了起来。
过了一会儿,他将信放下,脸上的喜悦去了不少,露出了一丝苦涩。
王启年也挺会察言观色的,见天子如此便询问道:“陛下,您这是?”
“弗儿妹妹来信说,想将南京到京口的官路重新修整,以便将京口作为抵抗清军的第一战线,方便后期物资输送。”
朱慈苦笑了一声,“想法是对的,可,可朕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