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爷爷,不碍的。”
左弗搀着老头一边走一边道:“这些事都让下人做好了。知道你要来,我还特意雇了十几个丫鬟,老妈子还有车夫,这些都是伺候您的。您啊,就在我这多住些日子,好好享福。”
说着便是一脸伤感地道:“您不知道,孙女在这常州好生可怜,见不到亲人,连着两年了,都一个人吃团圆饭,吃着吃着就哭了,不能回家跟你们团聚,这心烧得都痛了。”
左弗半真半假,可边上的老奶奶听得心疼了,连连道:“哎呀!那,那就别当官了!鞑子跑了,咱还受这罪作甚?你给天子老人家上个折,就说咱不干了,回家了。”
“你懂什么?!”
左奎一瞪眼,“你当朝廷是菜市场?想来就来,想走就走?陛下如此恩重咱们弗儿,哪里能撂挑子?”
说罢便是摸了摸左弗的脑袋,笑眯眯地道:“好孙女,乖乖儿,爷爷以后就住常州陪着你,咱不闹哈,可千万别听你奶的。她头发长见识短,你可千万不能辞官啊。”
左弗忙用力点头,“若爷爷奶奶一直陪着我,我就没那么难过了,尤其是我听娘说,爷爷您在南京都帮着娘应酬,孙女最不耐这些事了,爷爷您来了,以后也能帮孙女应酬那些达官贵人了。”
左奎眼一亮,连连道:“这事就交给爷爷了!你就放心吧!有爷爷在,谁也不敢欺负你!爷爷保准帮你弄得妥妥的!”
“你这死老头子可别又惹事!”
钱氏急得跺脚,“你娘怎么这么不懂事?!写信就这般告诉你的?!怎不说实话?!这个老不死的一张嘴不知惹了多少祸了,乖乖儿,你可千万不能让他出去!爷爷奶奶在这儿陪你,其他事不做,就给你看着后院,你可千万不能听你爷的,这是要闯祸啊!”
“可,可……”
椿芽在一旁插嘴,一脸委屈地道:“可太夫人,那些人的确难应付,来常州两年,他们竟欺负我们了!尤其是我们那县丞!”
“啥?!县丞?!那算个什么东西?!让老头子去会会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