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家彦说道。
其实不用王家彦说,胡心水自己也看到了。
建奴真撤了,撇下还没挖好的壕沟,正往南撤退。
就在王家彦和胡心水怀疑这会不会是建奴的诱敌之计,是否需要派一队夜不收出去打探一下情况的时候,一个骡骑兵偷偷出现在城外。
这个骡骑兵其实早一个时辰前就到了城外。
“城上是哪位大人?二百里加急,有急递!”
“急递?”王家彦眉头一皱问道,“从何而来?”
“安山镇。”骡骑兵说着从背上解下黄绫布包。
“把急递放吊篮里。”王家彦示意亲随放下吊篮。
稍顷,吊篮收回来,亲随又取了黄绫布包交给王家彦。
王家彦拆开包裹取出书信匆匆看完,顿时间大喜过望:“胡军门,圣上和靖南伯在安山镇打了个胜仗,斩首一千余级!”
“真的?”胡心水恍然道,“难怪建奴突然从历城撤兵。”
不过王家彦的表情很快又变得凝重:“圣上还命令我等弃守东昌、兖州两府,济南府能守则守,不能守的话也可以放弃,全力退保青州、来州以及登州三府。”
“圣上明见万里。”胡心水向着徐州遥遥一揖,又说道,“大运河从东昌以及兖州两府穿行而过,建奴可以顺着运河调集大量人力以及物力,所以这两府是断然守不住的,甚至连济南府也是很难守得住,退保青州以东三府实乃上策。”
王家彦:“圣上之所以令我等弃守东昌、兖州二府,其用意恐怕不止于此。”
“哦?”胡心水愣了一下问道,“圣上此举,竟然还有另一层用意?”
“当然。”王家彦,“胡军门你只着眼于守,圣上却在想着反击了,他日徐州战场陷入到僵持之时,你我这一支兵马西出东昌、兖州二府,便可切断建奴退路!”
胡心水闻言却只是撇了撇嘴,心说还想要反击?守住青州府就不错了。
王家彦却也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分派驿卒前往东昌、兖州各个州县,命令两府的官绅百姓分别撤退到济南府以及徐州。
……
当天夜里,从历城南下的拜音图便与北上的鳌拜会合。
看着灰头土脸的鳌拜,拜音图便不由得气不打一处来。
“把鳌拜的甲胃都给我剥了!”拜音图气得胡子都在抖。
两个白甲兵便不由分说将鳌拜摁倒在地,又剥了他甲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