斤苗值银一两,童叟无欺!”
说此一顿,崇祯又肃然说道:“但是谁若是敢拿青草充当麦苗,非但没银子可拿,反而要挨一顿板子!”
“老奴等领旨!”
卢九德和高起潜兴奋得不行。
崇祯一挥手道:“行了,都回去准备吧。”
“臣等告退。”郑鸿逵、堵胤锡、金铉等纷纷告退。
转眼之间一众文官武将还有几十个士子就走个精光,行辕里便只剩下崇祯父子三人以及李香君,李香君看着有些不开心。
朱慈烺便扯了扯朱慈炯衣袖。
“大哥,你拉我衣袖做甚?”朱慈炯一脸懵逼的道。
朱慈烺心说你这只童子鸡,真是啥也不懂,还敢留在这里碍父皇眼?
当下朱慈烺便勾着朱慈炯肩膀一边往外走一边说道:“昨天我读太公兵法之时,里边有一篇怎么也弄不懂,你帮我参详参详。”
“啥太公兵法?”朱慈炯一脸茫然。
“走了,快走。”朱慈烺不由分说拉走。
目送朱慈烺兄弟两个离开,李香君终于找着了机会:“圣上,臣也想要上战场,你就把国难戏班里的兄弟姐妹调给臣。”
言语间竟隐约有些撒娇的意味。
崇祯干咳一声,说道:“国难戏班的伶伎哪懂得打仗,你带着他们跟建奴拼杀,那不是找死么,不如这样,等这仗打完了,你回南京招一营女兵,然后你就好好操练她们,等将来有机会了再上战场。”
李香君道:“圣上说话可要算数。”
“君无戏言。”崇祯一把将李香君拉进怀里。
有些事一旦起了头就很难再收住,比如说女色这东西。
不过崇祯很确信自己到不了纣王、周幽王或者李隆基那样的程度,女色对他来说不过是解压手段而已,沉迷是不可能沉迷的。
……
月华如练,暖风习习。
尚可喜正带着耿继茂、祖泽溥等几个世家子在巡视浮桥。
祖泽溥是祖大寿次子,长子祖泽润在夏镇之战中被明军俘虏并被押解到南京金川门外斩首之后,次子祖泽溥就顶了祖泽润的职务。
看着月色下浩浩汤汤的黄河,耿继茂总觉有些心神不宁。
当下耿继茂紧走几步,追上了尚可喜:“叔,小侄感觉有些不太对,今天晚上搞不好就要出点什么事。”
跟后面的祖泽溥就忍不住噗的笑出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