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
听到这话,施南宣抚司的土兵便释然了。
听到这话,彭泓澍顿时眼前一亮,这是个好借口。
然而没等彭泓澍说话,土同知彭廷榆抢先给了彭泓澍一记致命的背刺。
一向对彭泓澍言听计从的彭廷榆突然说道:“圣上给我们永顺宣慰司及下属十一个土司所有土兵的饷银也是每丁每月一两银子,工食米则是每丁每月五斗米,本同知曾经多次劝说土司发放饷银,但是都遭到土司的拒绝。”
“土司说,这些粮饷的支配权在他。”
“发多少,发或不发,皆由他说了算。”
这话一出,永顺本土司的那些土目先炸了。
彭泓澍也是太黑,克扣最底层土兵的饷银也就算了,居然连中间土目的饷银也克扣,这下却是惹出了大麻烦。
当然也有不少土目得了彭廷榆授意。
“圣上发放给我们永顺宣慰司的饷银居然也是一两?”
“饷银哪儿去了?土司老爷,我们的饷银哪儿去了?”
“就是,我们的饷银哪去了,把我们的饷银还给我们。”
“太过分了,克扣饷银也就算了,居然还克扣我们工食米!”
“就是,圣上明明给了我们每丁每月五斗米,为什么只发两斗米?”
十几个明显得了彭廷榆授意的土目率先发难,紧接着就波及到所有的土目。
任凭彭泓澍喊破嗓子说没有克扣,只是暂时替他们保管饷银,但是已经没有人信他。
永顺土司的几十个土目怒目圆睁,将澎泓澍父子三人给团团围住,场面眼看要失控,最后还是一队新军冲上前将双方分隔开。
只不过,冉三娘和彭廷榆的揭发,所造成的影响却仍在持续扩大。
紧随永顺土司之后,这场风波迅速波及到了保靖宣慰司以及永顺、保靖两大土司底下的二十多个小土司的头上。
“为什么你们土司的饷银有一两,我们土司却只有四钱?”
“你是不是傻,圣上给的饷银和工食米当然是一样标准,只不过你们的饷银和工食米也被土司老爷克扣了。”
“难道真是被土司老爷克扣了吗。”
“这还用问吗,肯定是被克扣了。”
“你们好歹还发了四钱,我们田家洞司就只发了一钱银子。”
“得了吧,你们田家洞司好歹还有一钱饷银,好歹还有五斗工食米,我们上峒司却连一分银子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