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还有一个五六岁的小女娃和一个三四岁的小男孩蹲在树荫下玩耍。
看到小男孩额头上、脖子上还有脸上沁出的细密汗珠,杨破奴滋的吸了口凉茶,幽幽的说道:“小子,撑不住了就求饶。”
“我偏不。”小男孩一脸倔强。
“我就是站死了,也绝不求饶。”
“先生的尿壶不是我砸的,我没错。”
“有种。”杨破奴又吸一口凉茶,“那你就站着。”
脚步声忽然响起,王寡妇抱着个奶娃娃从厨房里走出来,看向小男孩的目光之中有着掩饰不住的心疼。
“当家的,要不然就还是算了吧,大娃才七岁。”
王寡妇的声音还是软软的糯糯的,岁月并没有在她身上留下太多痕迹,估计是因为这几年日子过得相对安逸。
“你别管。”杨破奴却摇摇头说道,“免得动了胎气。”
好家伙,敢情王寡妇又怀上了,不得不说,她这块地是真肥,当然了,也是因为杨破奴的种子好,出苗率高。
正说间,外头忽然响起军号声。
“集号,集合了,南直镇台紧急集合!”
“集合?要打仗了!”杨破奴将紫砂壶往石桌上一顿就跳起身,回到正屋抄起燧发枪就往大门外冲,等到人已经出了大门,声音才从门外传回来,“九妹,我走了,地里的活计交给七哥去做,你就呆在家里别出门了……”
“欸,当家的。”王寡妇追出大门外时,已经不见杨破奴身影。
院子里,小男孩脸上掠过一抹羡慕之色,看到母亲回到院子里,便又轻哼一声再次挺起小小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