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中医馆只有祖孙两人,后者在上高中,这个时候,应该都在。”车内,宁错熄火,解释道。
苏宁坐在副驾驶上,刷着手机,惊讶道:“不上晚自习的吗?”
宁错幽幽道:“今天周五……”
“哈,是吗。”苏宁掩饰着自己的尴尬,开启望气术,朝外看了眼,挑眉道:“还真蹲着个灰风衣,有意思了。”
“要我引走他吗?”小富婆跃跃欲试的表情。
苏宁看了她几秒,说:“好。”
宁错开心了,她立即戴上了口罩和帽子,并在身上贴了一张符,轻巧地推开车门,鬼祟的像是个特工,朝巷子里走去。
苏宁按下车窗,兴趣盎然地看着,就见小富婆先是敲开了店门,问了下什么,然后转身朝巷子外走去。
这个过程中,故意激发符箓,逸散出了些许力量波动,果然将那名便衣混血种吸引走了。
苏宁见状,推门下车,掸了掸外套,有点期待地走了过去。
……
“爷爷,刚才有人来了吗?”店内,二楼,吕青走出来问。
“恩,又是打听丹方的,看上去是个富家女。”老人没太在意,扭头看向孙子,脸色一变:
“又烧了?!”
雪亮的灯光下,少年吕青的脸红的像是煮熟的虾,只穿着件很薄的睡衣,被汗水打湿了。
“没事。”吕青故作平静地说,往卧室走,老人急忙上楼,追进卧室,尝试摸了下,仿佛触碰的不是人,而是一只火炉,他脸色难看:
“我去拿冰。”
“不用……”吕青靠坐在床上,有些虚弱地说,可高烧让他说话显得有气无力,视线模糊,说话的时候,老人已经急匆匆去冰柜里取冰袋。
吕青无力地躺在床上,说不出话,烈火灼心来的极快,去的也快,他已经逐渐习惯。
冰块其实没有任何用处,可他始终没说。
意识逐渐模糊,他感觉自己躺在一只丹炉里,汗水疯狂溢出,床单湿透,又蒸发成白气。
恍惚间,时间仿佛变得无比漫长,爷爷始终没有回来。
他扭头朝门口望去,表情虚弱而痛苦。
大抵是因为神经恍惚的缘故,他出现了幻觉:
原本平常的房门,突然涌出大片的灰雾,它们沿着地板铺开,瑰丽又神秘。
灰雾中,自己敞开的房门被一扇木制的大门取代。
恍惚间,少年突然生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