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翠红摇头说:“不是,你先帮我做穗子,编同心结什么的。从简单的开始。”
曹阿姨心里有点失望,原来不让她帮忙做桌布啊。做穗子又麻烦又费眼睛,还赚不了几个钱。这个刘翠红真是狡猾,把难做的,便宜活拿给她做,自己来做容易的,赚钱的。
“哦。”她应了一声,一副兴趣缺缺的样子。
刘翠红说:“军军要求比较高,你先慢慢来。从我这里领丝线去,做一个穗子,编一个节就给你五分钱。你肯定一天能做几十个。”
曹阿姨一听:诶,也是啊。小数怕长计。做一个只要几分钟,五分钱五分钱的算,一天二十个都有一块钱了。
她又高兴起来,忙回答道:“好,我洗个手就过来你家领原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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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围邻居也都是些年纪差不多的人,看曹阿姨跑到李文军家拿了一堆五颜六色的丝线和绳子回来,都来问曹阿姨。
“哎呀,军少是不是又开了新厂子了。”
曹阿姨怕别人跟她抢生意,忙说:“没有没有,就是我们两个老阿姨闲得无聊,做点手工。”
大家虽然不信,可是见套不出话来也只能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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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李文军到技校的时候,那个仓库已经被腾出来了。
都是十六七岁的小子,个个都有力气,一听校长说有钱赚,积极得不得了,三下五除二就把仓库里的东西搬出来了。
他特地带了十张一块的,交给张校长,让他去发。
张校长感叹:“谢谢你文军同志,你帮了大忙了。这些孩子一个月的生活费有了。”
李文军想了想,说:“我打算设个奖学金。建筑制图优秀的学生,第一名每个学期奖励三十块钱,第二名奖励二十块钱,第三名奖励十块钱。”
张校长频频点头:“这个好,这个好。这样孩子们就有学习的力量了。”其实这些孩子有点自暴自弃,总觉得自己是被放逐被抛弃的。
李文军明白这种感觉,其实当年的他,不也是被从子弟学校踢出来,才到了技校。
当年他觉得自己这辈子没有希望了,失去了光,现在想想,从象牙塔里走出来没有什么不好的。虽然路比别人要更加崎岖难行,但是却更早的脚踏实地,更务实。
李文军看了看地上笑:“要不您再派十个人,帮我把这里面打扫一下,擦窗户,扫地,一个人五毛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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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