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电视机前面的人忽然炸开了锅,议论声四起。
“刚刚那是谁啊?”
“好像是子弟学校实习的老师吧。”
“她不知道军少有老婆孩子了吗?”
“应该知道吧。顾老师就在子弟学校啊。”
“军少的魅力真大,果然是老少通杀。”
“啧啧,军少也真是无情,这样的回绝,有几个女同志受得了。”
“呵呵呵,那不是女同志自找的吗?再说这也不是第一次了。”
“确实活该,一个女同志,当着面拉拉扯扯,像什么样子。”
“话说军少刚才干嘛去了。”
“练球吧,他们每天都练球。”
“那这女同志怎么会跟他在一起。”
“明显是在跟着军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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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文军回到家里对这件事只字不提,因为他觉得没什么好说的。
然后洗澡,陪点点玩了一会儿就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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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六点一刻,李文军悄悄起来,洗漱换了运动服,做了一下准备活动就跑了出去。
天空刚刚发白,一切都还在熟睡中。
早晨的空气格外新鲜,李文军沿着路一直跑到河滩。
陶光明打着哈欠靠在车门边等着了。
李文军冲他摆摆手:“做准备活动。”
陶光明只能不情不愿地学着他敷衍的扭了两下。
李文军被气笑了:“老太太跳广场舞都比让你认真。你倒是好好扭啊。”
陶光明翻着白眼多扭了几下。
李文军摇了摇头,一边叹气一边开始跑。
陶光明跟在后面骂骂咧咧:“我肯定是被你算计了。怎么想都觉得不对劲。”
李文军笑笑,说:“省点力气吧。还有四公里多呢。你要努力跟上我。我可没力气把你背回来。”
陶光明倒是不想闭嘴,可是不得不闭嘴了,因为他开始气喘吁吁说不出话。
李文军听他喘得吓人,停下来,陪着他走了几步,看他不喘了又接着跑。
沿着河一直往上游跑,有一条路还算平坦。
河水潺潺,林木荫郁,鸟鸣山涧。
越往上走,松树的香气越浓郁。
对面远处的山上时不时有山泉从石缝里飞溅出来形成大大小小的瀑布,像一条条雪白的绸带随风飘荡。
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