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好意思出来看。
这会听见张红梅叫救命,他们才忙跑出来问。
“怎么了?怎么了?”
“出什么事了?”
门口一下围了一堆人,然后大家都看到了古自强穿着短裤,张红梅披头散发,胸脯露出一大半的样子。
这劲爆地场面,只有公安局抓嫖的时候才见到过,平时哪里看得见。
所有人吓得红了脸,往后退了一步。
古自强穿好裤子,套上衣服,也懒得扣扣子,就扬长而去。
“原来是两口子打架。”
“什么两口子,就是姘头。男盗女娼,刚好一对,绝配。”
“就是,打死了也活该。别管,不然惹得自己一身骚。”
其他人低声议论,然后各自散了。
张红梅听见这些话,气得捂脸哭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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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自强越想越觉得懊悔。自己怎么在这么个荡妇身上花了那么多钱,搞得负债累累。他有点后悔自己申请要回来了。本来想着这边限制少一点,条件好一点,没想到反而四处掣肘。
他回到宿舍数了数刚才从张红梅那里拿来的钱。一百二十块钱。
啧,不够。两边都不够。
关键先还哪边呢?
他很苦恼,挠了挠自己的头自言自语:“妈的,张红梅那个贱货,明明有钱都不给我,还大喊大叫的。刚才我拿回自己的钱,还搞得像欺负女人一样。她肯定还有钱。等我先把县建设公司的公款填上,再去找她拿。别的不说,怎么也得把我最近给她的五百块钱拿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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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民辉一大早就来拉管材,然后拉了一堆15mm的管材大小头和阀门走了,然后风风火火去之前漏水的客户家装了。
还别说,虽然管材贵死人,直径还不一样,但是李文军做的东西就是好用。
一上午又做了四五家,杨民辉交代人做好,下午打算又去李文军那里运管材。
结果一出门就看到张红梅带着人在另一户装热水灶。
张红梅眼睛肿着,胳膊上还青了一块。
县城就这么大,流言传得特别快。
杨民辉听说了昨天县委大院里发生的刺激一幕,见张红梅这副样子,有点幸灾乐祸。
“呦,张红梅同志这是怎么了?打架去了吗?怎么弄成这个样子。”
张红梅冷了脸,翻白眼不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