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了头的鸡:“邱阿姨说过,那个鸡不放干血,死不了。”
陶光明说:“不可能,老子在市场里天天看人杀鸡。”
话音刚落,那只没有头的鸡扑腾着翅膀,飞了起来。
陶光明吓傻了,站在那里瞪着这只没有头的鸡到处窜,弄得满地血。
刚才只顾着砍鸡头完全忘了自己晕血这见识。
旁边的研究所的都跑出来看,然后乱成一团。
“哇,陶董,你这是在研究生命科学吗?”
“不是吧。我看是在研究灵异吧。”
“永动鸡?”
“哇哦,陶董,你杀个鸡都这么惊悚血腥。”
最后是董庆军用那根竹竿把“无头飞鸡”打了下来,然后倒吊过来放干血。
那只可怜的鸡才彻底死了。
大家长出了一口气,才发觉陶光明安静得不像话,回头一看。
那家伙手里拿着菜刀,已经晕了。
厂里的人笑了好多天。
陶光明深受打击,蹲在河边望着河水不出声。
董庆军蹲在他旁边,安慰他:“这条路肯定不行。你想想,机场那么大,得杀多少只鸡才能吓到鸟儿。再说了,有些鸟儿的记性不太好。你今儿杀了,它看了,明儿就忘了。”
黑条的儿子,二黑刚才摇着尾巴跟着他们到了河边。
这会儿跑来跑去追着落在地上的鸟儿。
陶光明指着它:“就它了。它可以的。”
然后他跟二黑进行了一场严肃而深入的谈话。
他指着院子里的麻雀:“你看,这东西差点害死你父亲的好朋友,李文军。所以,你要把它们全部赶走。干得好,我给你吃肉。”
然后他把二黑带到了院子里:“去吧,别让这些小东西看轻了你。”
麻雀一落下来,它就扑上去,赶了一个小时,彻底瘫了,躺在地上伸长了舌头喘气。
随便陶光明怎么威逼利诱,都不肯起来了。
不行,这个法子也不行。
机场那么大,得多少条狗。
再说狗也不能跑一天,天天跑,那样太不讲狗道了。
而且,狗万一跑到跑道上,就更危险了。
陶光明又在河边蹲着想法子了。
远处有村民在仅剩的几块菜地里竖稻草人。
陶光明喃喃地说:“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那个,不就是赶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