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守拙最开心,指着海里,一唱一和。
“啊,老鼠斑,这个清蒸最好了。”
“东星斑啊。我还没吃过海里刚捞上来的野生东星斑呢。”
“金枪鱼,生鱼片,生鱼片。”
服务员很紧张,虽然听不懂他们的话,但是他们那两眼放光的样子一看就是想吃海里的鱼。
“各位客人小心哦,不要掉进海里了,这里有钓鱼竿呢。”
刚过了大堡礁,李文军就接到了银行董事长打来的电话,说他们已经商量过,投票通过,叫李文军回去签合同。
其他几个叹息:唉......快乐的时光总是短暂的。
仆街那个工作狂,接下来的行程肯定是草草带过。
果然他们在巴布亚新几内亚走了个过场就直接飞回堪培拉了。
出机场的时候,是四个保镖开着“文军实业”两辆最新款的防弹越野车来接他们的。
杨守拙皱眉:“你什么时候把防弹车调来了?”
李文军:“刚到澳洲的时候。”
从港城走海上运过来也就几天。
唐兆年:“需要这么大阵仗吗?不就是谈谈生意么?”
李文军说:“跟银行把协议签了,才是战斗的开始。我们在这里人生地不熟的,小心为妙。”
他平日跟个愣头青一样,天不怕地不怕,忽然这么小心,让杨守拙他们很紧张。
董事长一看李文军他们四个晒得乌眼鸡似的,哭笑不得:我们这边吵吵闹闹,差点打起来,最后才以微弱的优势同意了你的报价。结果你们几个倒是玩得开心。
签了约,李文军痛快的把钱转给银行。
董事长问:“李先生,我出于个人的好奇问问。你打算怎么处理这笔债权。”
其实董事长问的问题,杨守拙他们三个也很关心,所以不由自主坐直了竖起耳朵听。
毕竟大家砸了一千多万进去。
李文军淡淡的说:“先去要债。”
你还是太年轻。要是能要得到,我们还用等你来吗?
董事长暗暗摇头冷笑,又问:“如果要不到呢?”
李文军:“那就攥在手里。”
董事长看了一眼他身后的唐兆年,杨守拙和季青韬。
一般这么乱砸钱的,多半是富二代。
这种人不知道自己父辈赚钱的辛苦,在大学读了几年金融,就信心爆棚,以为自己眼光独到,随随便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