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卫东对陆汉先说:“所以,爸,这件事让我来处理好吗。这也是我学习的过程。毕竟以后我还要跟各种企业家打交道,那些人未必有李董这么好打交道和讲道理。至少李董只打明牌,大方向不踩红线且三观正。”
陆汉先:“你说的也有道理。我尊重你的意见。但是我的话也说在前头,如果这一次李漱玉自己回头,那我就既往不咎。如果她还要使小性儿,你也绝不能低三下气求她回头。另觅佳偶,跟她彻底分了。作为男人,特别是陆家的子弟,这点骨气还是要有的。”
陆卫东没出声。
陆汉先:“怎么,你是舍不得吗?她都绝情到这样了,你还是舍不得吗?你能不能有点出息,就一定要把自己框死在她身边吗?”
陆卫东:“爸。这是我的婚事。我想自己做主。”
然后挂了。
陆汉先气得瞪着电话半天没出声,然后猛然把电话甩在桌山,然后愤怒地走来走去。
黎宛书不知道怎么劝他,只能沉默的看着他。
陆汉先咬牙切齿拿起电话又拨通了杨守拙的电话。
杨守拙跟他也是几十年的朋友,还是发小,从他的一个带着火药味的“喂”字里面就猜到了他想说什么。
陆汉先:“有什么办法能让陆卫东离开李漱玉,乖乖回京工作?”
杨守拙淡淡地说:“现在不是我们想他离开李漱玉,而是李漱玉主动离开,陆卫东想挽回。”
陆汉先更生气,更觉得没丢脸,几乎是咆哮着说:“他以前不是这样的。李漱玉是不是给他下了毒,他怎么变得好像脑子坏了一样?!!再这样下去,就算是绑,我也要把他绑回来!”
杨守拙:“你先深呼吸,想想我跟瞿兰溪,想想你跟黎宛书。”
陆汉先跟黎宛书也是家长看对了眼,直接拉到一起的。
陆汉先要是心甘情愿,也不可能宁肯在川省躲这么多年,等到陆卫东都十几岁了才一起回京城。
因为他跟黎宛书在川省可以各忙各的,打开门是夫妻,关上门做兄弟。
两家长辈压根看不到更管不着。
陆汉先一哽,喉咙里像是卡了根鱼刺,扎着难受,又吐不出来,
杨守拙:“现在年轻人不一样了,你逼急了,他是真的会跟你们断绝关系。杨思远还那么小,都要自己来‘文军新城’读书。我也没办法,只能随她去了。”
陆汉先:“我不甘心。”
杨守拙:“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