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巴不得的样子。
林寿香深觉讶然。
昨日她去大净房调孟红梅时,可没这般轻松,磨了半天嘴皮子,好容易才定下了十日之期,那管事嬷嬷还一脸不乐意,活似被人从身上剜了块肉下来,何如今日张婕妤之爽快?
于是,待出屋后,王孝淳找借口离开了,林寿香便拉着钱寿芳去到院门处,悄悄问她:“在来之前,我可听人说了,婕妤娘娘最近身子不大爽利,可今儿瞧着倒是挺精神的,这是怎么回事?”
一听这话,钱寿芳便知她在问什么。
因素知她为人最是谨慎端正,口风也紧,遂也不曾相瞒,言简意赅地便将红药摔伤之事说了,末了又道:
“……要依我看,这孩子心性倒是不坏,伤得那样儿了,差事上头却挑不出一点儿错来,只我们主子这阵子忌讳多些,红药这是撞在头里了,实则并不与她相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