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是为了二弟?”
“约莫是吧。”柴绍想了想,“说不定还是秦王召其回京的呢。”
“甚么?”
“罗艺那厮有些不安分。”柴绍笑道:“怀仁回京,总不能还是司农卿吧?”
“二弟有意使怀仁制衡罗艺?”
“说不定还有希望节制北衙禁军呢。”柴绍眼珠子转了转,“转给他也不错。”
平阳公主心情有些复杂,干燥而有力的手指紧紧捏着信纸,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半响后才低声问:“若怀仁回京,要不要问问……”
柴绍收起笑容,微微摇头,“若是问清了,那就要选择。”
“自然是二弟。”平阳公主斩钉截铁道:“太子心性薄凉,何能正位大宝!”
“但怀仁未必会这么想……”
“你不是断言怀仁已投二弟了吗?”
“我的意思是,夺嫡之事,凶险万分,不到水落石出之日,谁都不敢言胜负,怀仁更希望你我置身事外。”
顿了顿,柴绍道:“你待怀仁亲厚,故怀仁亦报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