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的赵括而已。”陈恪冷笑道:“这种人也能大行其道,正说明朝廷缺乏真正的专家!”
“那么你说,朕该怎么去发现各方面的‘专家,?”赵祯的态度,已经十分的严肃了。
“没有人生而知之,其所具有的经验和本领,都是后天学习与实践所得。所以微臣以为,当从这两方面入手一一个是从经验丰富的老吏和工匠中发现人才:二者是对官员进行专业培训。”陈恪顿一下道:“科举取士,说白了,考的是文化课,选出来的是文学家。文学家做学问自然没问题,但是经史子集上,没有教我们水利、农政、会计、财税这些课,必须补上,才能实现从文学家到合格官吏的转型!”
“微臣一时激动,胡言乱语。”陈恪最后深深一躬道:“但这确实是六塔河之后,微臣日思夜想的问题口
~~~~~~~~~~~~~~~~~~~~~~~~~~~~~~~~~~~~~~~~~~~~~~~~~~~~~~~~~~~~~~~~~~~~~~~~~~
离开皇宫后,赵宗绩像不认识一样,打量着陈恪道:“你太出人意料了,本以为你会大骂那些人一顿,可是你没有。本以为你是不关心这些事了,没想到,你却高屋建枫的思考起来了,还讲出那样一番大道理。”
“我懂什么大道理。”陈恪摇摇头道:“只觉着事情本谈如此,不知道你们为什么,偏不这样想。”
“”赵宗绩想一想道:“这应该是,罢黜百家,独尊儒术的后果。”
“应该是吧。”陈恪撑着伞道:“这么说,改不了了。”
“正相反,现在改的话,正当其时。”赵宗绩想一想道:“汉儒那一套,已经没人信了,现在那些学者们,都在寻找儒学的真谛。你有《字典》在手,就算是有了发言权,可以提出自己的主张和他们辩论,信得人多了,你的话就成了真理。”,
“这个,倒蛮有趣的。”陈恪捏着下巴笑道:“扯淡比当官好玩。”
“什么叫扯淡”赵宗绩差点摔到水洼里去,他压低声音道:“但无论如何,你今天把官家给镇住了。官家爱才惜才,我看你这个官,是不当也得当了。”
“胡言妄语而已,做不得数的。”陈恪摇摇头,不把他的话当真。
两人出了宣德门,上马车后,陈恪小声问道:“对了,你知不知道,我爹,和那位的婚事,到底得拖到什么时候?”
“这个么”赵宗绩嘿然一笑道:“你还真问对人了。”说着,他在陈恪手上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