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兑好的睡圣散,一服后即昏睡,待其不识痛处,方好下手。”
陈恪拔掉瓶塞,闻到一股浓重的药味,估计这是人家的秘方,便不说什么,让柳月娥张开嘴。
“我自己有手。”柳月娥不肯道。
“闭嘴!”陈恪怒道:“张开嘴!”
“你这后生好不讲理,到底是让她张嘴,还是闭嘴啊?”老大夫都听笑了。
柳月娥还就吃他这这套,不情愿的张开嘴,陈恪将瓷瓶塞到她嘴上。一股辛辣的药味顿时充满口腔,柳月娥差点没呛着
“有你这样喂药的么?”老大夫回头怒道:“小口小口的喂给她!”
“哦”陈恪自知理亏,这次一点点让柳月娥喝下去,好一会儿,瓷瓶被喝空了。
“怎么样?有没有犯困?”陈恪瞪大眼道。, 柳月娥摇摇头:“就是有点晕”
“你这药到底灵不灵?”陈恪狐疑的望着老大夫。
“有的人体质好,麻不倒也是正常的不过这种现象很少见,在女人身上就更少见了。”见陈恪又要打,老大夫赶紧道:“不要急,我还有绝招,用曼陀罗花及草乌各五钱,用好酒调些少与服,肯定就倒了。”
“那你赶紧配啊。”陈恪急道。
“我只带了个药箱,里面哪能百般俱全?”老大夫苦着脸道:“容我派人回去取药。”
“她等得起么?”要不是还得他指导,陈恪直接就把他右眼砸黑了。
“不用了”柳月娥却摇头道:“就这样动手吧,我忍得住。”
“可是能把人痛晕了的。”老大夫嘿然道。
“那样岂不正好。”柳月娥淡淡道。
“够爷们!”陈恪挑起大拇哥赞道。
柳月娥险些登时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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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老大夫的指挥下,陈恪先用盐水,反复冲洗柳月娥的创口,虽然知觉已经不那么敏锐,但柳月娥还是痛得紧咬着发辫,满脸豆大汗珠往下滚。
然后再用剪刀,将她的中衣和内衣,围着箭杆剪一圈。
“接下来是拔箭,所幸她穿了双层上等丝绸织造的衣物。虽然并不能防止箭簇射入身体,但箭支射入身体,丝绸仍然包裹在箭簇上,防止了箭簇和伤口直接接触。所以你只需要将丝绸裹住箭杆拔出来,箭簇就出来了拔得时候要注意,手不要抖,要慢慢的,稳稳的以防止倒钩对伤口的进一步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