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用信鸽的比较方便,只要把鸽子放回来就成了。我们接到答案后。会利用举子早晨上茅房的机会,把答案交给他们。”
陈恪听的目瞪口呆,原来作弊这个行业。还真是千年不衰呢。
“不过这几年越发严了,这样做风险太大,所以这么干的并不多。”秦七道:“我们现在除了帮着带进小抄来,主要就是睁一眼、闭一眼。”,
“睁一眼,闭一眼?”
“一是放代考的进来。二是给梁上君子提供方便。”秦七道:“每逢大比,汴京城那几位飞檐走壁的神偷,生意就特别火爆。他们会同时接好几个举子的单,帮他们把答卷运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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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考大人明鉴,这不仅关系到某一名考生的清白。更关系到国家抡才大典的神圣性。”章敦身材高大,相貌豪雄,声如洪钟,把陈恪的遭遇,大声讲给老欧阳听,然后痛心疾首道:“如果不彻查此事,这场考试如何让人信服?学生相信。这样的老鼠屎绝对是少数,但不把老鼠屎剔除,整个一锅粥就要坏掉了。如果明知道检查环节出了漏洞,还要执意开考,这科所有被取中的考生。都将背上无法洗刷的耻辱!”
“圣人教诲,为官为人。立身要正。如果站不稳,连人都做不得,如何为百姓做官?”顿一下,他朝欧阳修深深一揖道:“欧阳公乃是大宋朝的良心,必然不会坐视这桩丑闻发生!”
欧阳修感到脑袋都要炸了官家的殷殷嘱托仍在耳畔,考场却出了这么大的事。他紧抿着嘴唇,快速的思考着此事的后果,一时间,广场上安静无比,只有寒风吹过枯枝,发出的咔咔声。
“把涉案的举子和兵士带过来。”良久,他终于拿定主意,抬头下令道。
不一会儿,陈恪和秦七被带上来。前者仍然赤着上身,背上是触目惊心的杖痕。
“当着孔圣人和大家的面”,一看到自己的学生被打成这样,欧阳修登时火气上涌,他强抑着怒气道:“你们两个从实招来,到底是谁在说谎!”
陈恪看看秦七,在这么多人面前,秦七不敢吭声了。
“主考大人,我没有撒谎。”陈恪便不理他,自顾自的抱拳道。
“你如何证明?”欧阳修捻着胡须,面无表情的望着他。
“学生别无所长,唯有一个过目成诵的好记性。那本《五经全注》,学生从十二岁起学到现在,整整八年时间,早已是烂熟于胸了。”陈恪一声石破天惊道:“试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