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口,在下义不容辞。”
“多谢。”司马光虽然不想跟陈恪瓜葛太深,但有道是‘良言一句三冬暖’,他现在正是最低谷,最需要被承认的时刻,听了陈恪话,还是十分感动,点点头道:“日后定多请教。”
“请教谈不上。”陈恪正色道:“治学上你是我老师。”
司马光又感到很受用,嘴上谦逊,面上却有了微笑。
“你忙吧。”陈恪笑着起身道:“我不打扰了,不过这样弓着写字,对腰和肩颈都有害,得改。”
“嗯。”司马光大点其头道:“年轻时不觉着,如今年近四十,身子骨大不如前,时常感到腰酸背疼抬不起头。”
“这就是长期伏案写作造成的,”陈恪道:“我有一套操,每天写字累了练一遍,能大大缓解疲劳。若能持之以恒,还可强筋健体,延年益寿。”
“哦”司马光大为意动道:“改日一定要请教。”
“好说好说。”陈恪笑道:“明天中午教你吧。”
“这好,多谢。”这种诚恳的帮助,是司马光无法拒绝的。
陈恪转过身去,松了口气,唉呀妈呀,泡妞都没费这么多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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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司马光果然跟着陈恪学起了‘办公室健身操’,一点不复杂,抽空偷闲就能做,简直就像为他量身定做的。
等这套操学下来,两人的关系更进一步,司马光也不好再对陈恪,摆出拒人之外的态度了。甚至开始主动说话,绝对是可喜的进步。
当然,话题仅限于讲史。陈恪对历史的见解之深之新,都让司马光深感敬佩,便将所有吃不住的历史事件拿出来,与他细细讨论。
这天,见他心情不错,陈恪便扯到天边道:“君实兄,你在西北待过吧。”
“是。”司马光点点头,有些黯然道:“时间不长,但刻骨铭心。”
“是吧。”陈恪笑道:“昨天,听他们几个聊起想到。说起来,朝廷对西夏绝市,已经是有两年多了吧。”
“正好两年半。”司马光道。
“效果如何?”陈恪问道。
“还算不错。”司马光道:“据说西夏已经物资匮乏,民不聊生了”
“这说法,好似两年前就听到过。”陈恪不客气道。
“呵呵”司马光笑笑道:“变化没那么快。”
“可我从小就听说,西夏几乎什么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