弊,那就是春天还瘦骨嶙峋的兄弟三个,都有变成小胖墩的迹象。
六郎胖乎乎的还蛮可爱,但陈恪不能容忍自己变成胖子在普遍身材瘦小的蜀中,胖子是受人歧视的。于是他跟父亲商量着,要在功课之外,带着弟弟们锻炼身体。
陈希亮本身就学过功夫,自然不希望儿子们成为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对陈恪的建议深以为然。
于是每天早晨天还不亮,他就带着五郎围着县城跑圈,回家后再按照部队新兵训练的大纲操练,当然不用踢正步、站队列了。操练的满身大汗,才冲个澡吃早饭,中午和下午,还会带着六郎做一套军体操,非得把吃上去的肉,再折腾下去不可。,
对此,五郎曾经很哲学的问道;“如此辛苦,为何不少吃?”
“生命在于运动。”陈恪也很有哲理的回答。
五郎不懂,陈恪便简单些作答:“消耗了力气,长出了气力。”
五郎还是不懂,陈恪只好黑着脸道:“总不能因为要排泄,就不吃饭吧”
“原来如此”五郎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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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上午,陈恪正在和五郎比赛做俯卧撑,六郎在一边加油,突然听到外面有叫门声。
“这么早就来送饭?”陈恪从地上弹起,胡乱穿上单褂,去开门一看,竟然是潘木匠。只见他带着两个学徒,推着满满两辆大车。
“潘叔,走错了门吧。”陈恪调笑道:“我们家可没买家具。”
“没错,就是给你家送的。”潘木匠背着一把崭新的官帽椅,满头大汗道:“快找地方摆下!”
“哦”陈恪有些愣神,但还是让开去路。
潘木匠便命徒弟们把板车推进来,卸下上面的桌椅板凳、书案茶几等家具,清一水的崭新红樟木虽然比不了黄梨木珍贵,但在这年代,已经是上好的用材了,而且精雕细琢,用漆考究,一看就是诚意之作。
卸车完毕,潘木匠便让徒弟们把这些家具搬进屋里,自己则从车上取下自己的木匠包,去卸那些腐朽不堪的门窗。
陈恪终于反应过来,拉住他道:“这是作甚?”
“上次过来,看到三郎家里的家具门窗都太不像样了,”潘木匠不由分说,卸下一扇窗户,用手一掰,就掰成两段,递给陈恪看道:“瞧,这都朽了。”便扔在地上,去卸另一扇道:“这不是打咱的脸么?早就琢磨着,给三郎家换一遍新,无奈货主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