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弄一套就有得赚的,两套房肯定就发了。孙家可不是出手大方的人,他们要不是精打细算过,怎肯舍得下血本去干这买卖?
孙老爷也叫了起来,“这个媳妇我们家娶进门才几个月,怎肯轻易舍了?况且她肚里还有我们孙家的孩,怎么能断这亲事?”
娄知县可懒得跟他们争辩,眼神往旁边一瞟,陈师爷立即上前,疾言厉色道,“公堂之上,岂容尔等乡民放肆!若是你们自家的事情,当然这个媳妇留不留都由你们自家说了算!可现下犯妇孙赵氏已经投案自。是去是留便由县爷来定夺了!哪里轮得到你们置喙?”
这里有一层也是欺孙家人不懂律法,若是有状师在此,坚持律法上没有明规定,不肯按乡俗来办,那官府也不好强行干涉,但老姓有几个能精研律法的?
孙家人被这么一吓,也有些不明就里,气焰顿时矮了分,有些心虚。
孙老仗着年纪大,强自分辨着,“这个媳妇是我家的。休不休全凭我儿一句话。县爷您也不能强迫我们休妻吧?”
“大胆!咄那妇人!好生无礼!”娄知县生气了,这不是公然挑战他的威信么?“难道本官还多管闲事不成?这公堂之上,除了依律判刑,还有教化世人之责。你这媳妇,不未经你们家的许可,就私自堕胎,伤害你们家的嗣血脉,难道不该重罚吗?”
这个……孙家人说不出话来了,孙老爷斟酌着道,“是该重罚!可是……”
“难道本官罚得不妥吗?”
“您判给我们自个儿带回家去罚不行么?”
“胡闹!”娄知县喝道,“国法昭昭,岂容尔等小民私设刑堂,任意胡为?此案就此了结!姑你们年大体弱,本官就不施以惩处,若是还敢多言,定惩不饶!”
孙家二老想起上回儿来挨的那两个嘴巴,都不敢多说了,可就这么放过赵玉兰,着实有些不甘心。
孙老想想,若是媳妇留不住,起码得把银要回来,“大人,您若是一定要判这亲事断了,须得他们赵家把我家十两银的聘礼还来!”
这也无耻了!赵王氏正想反驳,却被章清亭拉住,示意她公堂之上不得随意开口。
娄知县知章清亭素有智谋,便顺水推舟的问道,“赵家你们可有什么话说?”
章清亭盈盈下拜,“回大人,婆婆说她同意。不过也请孙家把我们家的嫁妆还来!多的也不要了,就请把我家小姑那两套金银饰还来便罢!”
进了嘴的肉让她吐出来?孙老可不干了,叫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