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脸上一僵,居然连这都查出来了?章清亭心一动,把话圆了回去,“你凶什么?带信是带信,可要我们带信之人,却不是你说的那个名儿。”
中年人冷哼一声,“到底是不是,你们今日必须去跟我家主交待清楚!可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见他仍维持着基本的礼貌,想来在这闹市中间,他们也不敢做出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今儿这事若是闹将起来,他们实在不去,恐怕这些也没有大的办法。只是小两口也有些好奇,这到底是,要这么迫切的打听阿礼的消息?不如暂且应下,随他们走一遭,一来省得纠缠不清,又闹出些别的事来,二来也可伺机探探虚实,看看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两人交换了个眼色,赵成材似是被他的威势所吓,一脸不情愿的问,“那得要多长时间?远的地方可不能去,家里人还等着我们回去吃饭呢!”
见他松了口,那中年人脸色也缓和不少,看来,他若是不能把人带回去,自己麻烦也不少。指着前方一所茶楼,“地方就在这儿,只问你们几句话便好!若是我家主满意,好处少不得你们夫妻。”
“那倒不必!”
瞧那茶楼不过数步之,二人便随他过来。
中年人的态越发客气,看来真的只是想打听些事情。
在茶楼顶层最靠里的一间雅室,已有一位锦衣男负手而立。面目与晏博有两分相似,却明显大上不少,似在旬左右,气也就更加沉稳些,却远没有晏博那与生俱来的风采与骄傲,显得逊色不少。
“大少爷,人请来了。”
那男目光中满是热切与欣喜之意,看着特别温和可亲,“是赵先生和赵夫人么?快请坐!上好茶!”
不由分说的挽着赵成材坐在上,立即如连珠炮般开始发问,“我二弟呢?他现在人在哪里?做什么营生?过得可好?”
赵成材被他溢于言表的思念之情弄得有些措手不及,若不是之前管家那般态,几乎都要对面前这人放下所有戒心了。微一皱眉,震摄了心神,“这位公说什么呢?谁是您二弟?”
那男脸上的笑容僵了一僵,随即坦然笑着解释,“是我激动了!我是晏博的亲大哥,晏博斋,自幼和这弟弟感情最好!他离家这几年,无日无夜不在为了他牵肠挂肚。我知道前些天你们帮他带了信来给祝嬷嬷,可偏偏家里长辈一直余怒未消,祝嬷嬷直到昨儿才偷偷寻着机会告诉了我。于是我立即赶了过来,只知你们住在孟府,却不知到底在哪里,因我们两家之间有些误会,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