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夫人跟前,“夫人,请吧”
晏少夫人忍着即将漫出眼中的泪意,绝望的看了晏博斋一眼,可晏博斋却连瞧都不瞧她炖的汤一眼,只端起手边的茶轻轻抿了一口。
邱胜皮笑肉不笑的说着风凉话,“少夫人,甭管您从前是许给谁的,可您既嫁了大少爷,便是大少爷的人了,您在这晏府里该讨好的只有一个人,那就是他至于其他,那不是您该操心,也不是您该过问的”
是么?晏少夫人浑身打了个寒噤,初春的一丝暖意转瞬间化为了彻骨的寒……
王家集。衙门。
老于有恃无恐的从怀中掏出一块令牌,“大人,您看看这个您看过这个就明白了”
本地县官疑惑的往地下看了一眼,这个犯人也当真奇怪的很。他说是他来报的案,可他不分明也是这群逃犯中的一员么?那他为什么还要监守自盗,出卖同伙?还当着那么多官差的面,行凶杀人,就连到了公堂也不慌着辩解,非说他的事情另有隐情,必须让他摒退旁人后单独提审。现在又取出这块令牌来,难道说,他背后还当真有什么了不得的隐秘?
对旁边的心腹师爷使个眼色,师爷当即上前把那令牌接了过来,只瞧了一眼便大惊失色的呈上。县官看了以后也是一脸震惊,“你这东西是从何得来?”
“是吩咐我办事的人给的你们该问的问,不该问的就不要问了”老于心里得意洋洋,这玩意儿还真好使
两个月之前,他本在边关服刑,想着今生再无出头之日,惦记着家中的妻子儿子,日夜忧心。一日夜里,却忽然来了个神秘人,拿着这令牌就进了他们营房,把他的来历说得一清二楚,说让他帮忙做一件事,事成之后,不仅放他无罪还乡,还赏白银千两。
“那你们让我做什么?”
“让一个人落草为寇。若是不行,就趁机杀了他”
老于心动了,人他不是没杀过,多杀一个少杀一个有什么区别?“只是,我一个人恐怕不行吧?”
“你可以游说些犯人帮你”
这人当真好大本事,不仅帮着他们逃跑了,还拿了这令牌给他,说若是遇到什么紧要关头,可以拿这个给官员看,可保他一命。
老于安心了。唯一的良心泯灭了,若是出卖一个人,可以换取自己和全家的荣华富贵,他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妥。
“混帐”县官猛然发了火,重重的把那惊堂木一拍,“你这刁民,居然敢私刻御赐金牌,还企图愚弄本官,简直就不想活了来人呀大刑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