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摔了下去。顿时疼得从小娇生惯养的大小姐眼泪都下来了。
可这梨花带雨的娇弱模样却丝毫得不到人的怜惜,晏博斋反而指着她鼻怒斥,“你最好记得,你是我的女人,就得听我的话不要仗着你的,就妄想干涉我老老实实在家当好你的夫人,可比什么都强我既然有这个本事娶你,也能让你过得生不如死”
他发完了脾气,怒气冲冲的就要往外走,旁边贴身丫鬟见状这才敢上前来扶朱氏。
可冷不丁晏博斋停下了脚步,将那丫头拦住,捏着她的下巴,见生得白白净净,颇有几分姿色,当下冷笑,“今晚上,就由你来侍候爷”
朱氏见他拦住那丫头时就猜着分了,此时听他果真说出这样的话,心头更是难受,那泪珠儿似断了线的珠,怎么也止不住的往下滚滚而落
年幼的儿似是感知到娘亲的心意,早已从睡梦中吓醒过来,见爹如此的凶神恶煞,可怜的小家伙吓得哭都不敢哭出声来,此时见爹走了,方敢从床上爬起,呜咽着要找娘亲。
可一岁的孩,都走不稳,一个不慎就从床上滚下来,摔到床前踏脚上,咚地一声巨响,当下再也忍不住哇哇大哭
朱氏还以为晏博斋能停下,过来抱孩一把,可他却恍若未闻,仍是拉着那丫鬟走了。
朱氏简直痛不欲生丈夫如此薄情寡义,让她还有什么想头?抱着儿直直的哭了一夜,说不出的心灰意冷。
年关日渐近了,举国上下的姓们都在为制造一片喜庆繁荣的景象作着努力。
小小的扎兰堡也不例外,有能力的家家户户都准备了鸡鸭鱼肉,剪窗花,贴对联,忙得不亦乐乎。可唯有一家,明明住的也不是差的房,但偌大的院里却是冷冷清清。往年挂满了鱼肉的檐角,这会却仍是空荡荡的什么东西都没有。
赵王氏抬头瞟一眼那特意修的方便晾东西的长檐,幽幽叹了口气。
自从小儿家回来之后,她就闹起了病。总觉得全身上下哪里都不得劲,怏怏的成天都无精打采。不是在哪儿歪着,就在哪儿靠着,人眼看着就多出不少皱纹和白发。
起初赵老实还真以为她病了,几次番要请大夫给她医治,又全给她堵了回来。手上正没钱呢,请了大夫来,哪什么付诊金?
时候一长,赵老实见最是性喜卖弄的老伴居然什么年也不办,心下渐渐悟出点道理来。暗想着大儿走的时候,那么慎重的把房契交他手里,也不是没有道理的。他心下是拿定了主意,说什么也不会把那些东西交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