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给你起了这个名儿的”
“你骗人骗人”晏博斋不可置信的咆哮着,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
“我有没有骗人,你去翻爹从前的手札就知道了。许多地方,应该都提着这个款。”晏博文看着他,目光里同样充满了不可置信,“我真没想到,你居然连这样的事情都怀恨在心爹从前说起你,总说你疑心太重,又总是人云亦云偏听偏信,我还不乐意听,原来……原来你真的是这样你辜负了爹的期望,甚至……还害死了爹,对不对?”
“我没有没有”晏博斋急急的辩解着,但那眼神中的慌乱已经明白的显示了他的心虚与掩饰。
晏博文紧紧闭上了眼,声音哽咽了,“哥,你就算是妒忌我,恨我,甚至恨我娘我都能理解,可你……你怎么能对爹也下得去手?”
“我才没有”晏博斋忽地丧失理智的扑上前来,“都是你都是因为有了你,这个家才变成这样的”
只一招,晏博文就擒住了他的咽喉,“哥,我说过我能有今天的这一身的本事全是自己勤学苦练得来的,这一点,你永远比不上我”
“谁说的?”晏博斋状若疯狂的一次次对晏博文发动着攻击,可是一次次的被这个弟弟轻而易举的摔在地上,最后,他汗流浃背的躺在地上,实在是动不了了。晏博文仍是站在那儿,身姿如标枪一样笔直。
“你真不配做晏家的子孙简直都不配做个人”冷冷的甩下这句话,晏博文走了。
留下晏博斋躺在那里,眼神却是空洞而迷惘的望着屋顶,脑子里一遍又一遍的回旋着他的话。
原来,原来所有的一切竟是自己的误会么?晏博斋不能相信,他也无法相信他让小厮进来,扶着他进了晏怀瑾生前最后住的小院,翻起一卷泛黄的手札,那里赫然写着,碧桐书生手记。打开来,一行行的翻看着,有一段二十多年的往事跃然纸上:
“今,凤儿被诊出有孕,爹娘皆说不留,但吾执意留下……若是得男,则以斋命名……”
错了全都错了这一定是给人伪造的,一定是假的假的
不这是真的真的你,就是你晏博斋,害死了自己的亲生父亲
不对不是我是他逼我的就算从前他曾经对我有过一丝父子之情又如何?他后来都干了些什么?什么玉不琢不成器,你千万不要相信,不能相信
……
这一夜,晏博斋在这儿呆呆的坐了一夜。脑子里就象是两军对垒,厮杀得血流遍地,一片狼籍。
天色微明,仆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