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回去那些矿工们暴动啦快回去那些矿工们要逃跑啦”
什么?
章清亭听不清楚,却本能的回了一下头,却正好对上不远处一张无比仇恨的脸。
“危险”阎希南听到动静,也回了一下头,就见一个男人高举起一把长长的马刀,就往章清亭面门上砍去。
他再要赶过来救,就已经有些来不及了,只得用尽全身力气把手里的刀甩了出去,迎上那把长刀。
而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章清亭只知道本能的闭上眼睛,转了一下头,然后,就只觉得后脑勺上一阵剧烈的疼痛,眼前一黑,什么都不知道了。
赵成材没有想到,他们在这儿等了一时,等来的竟然是这样一副情形。
赵成栋找回来了,却已经变得面目全非,要不是解开他的衣裳,看到那几处自幼的胎记,赵王氏都不敢最后确信,自己的小儿终于找回来了。可这遍体鳞伤,尤其是一条腿,溃烂得不成样,也不知救不救得过来。
尤为让人忧心,还有章清亭。多亏了阎希南最后那一刀,将那人的刀锋给震偏了些,但那刀杆依旧是重重磕在了章清亭的后脑勺上,在她头上鼓起小孩拳头大小的一个包,表面上的伤口不深,只出了一点血,但整张脸却白得跟张纸似的,冰凉得只剩下微弱的呼吸。
不过幸好他们突如其来的这么一闹,引发了当地不明就里的矿工们集体暴动,市集上有大批的人拼了命的四散逃走,让那些打手和头目们疲于奔命,他们才能顺利逃脱。
可是现在,赵成材完全没有心思去管那些事情,看着在昏迷中还呕吐不止的章清亭,急得眼睛都红了,“?现在哪儿有大夫?”
也许赵成栋还能拖一拖,但章清亭这样头部受了重创,绝对是拖不了的,必须尽快找人医治才行。
阎希南赶紧查看了一下地图,“现在只能去当地县衙了,搞不好那些人还会再追上来。那儿有个市集,应该找得到大夫。”
事不宜迟,马上就走。
现在马车只剩下一辆,把乱七八糟的东西全都扔了,只留下衣裳给章清亭和赵成栋垫着舒服一些。
赵王氏和赵老实托着儿,赵成材抱着妻上了车。其余人分作两人一组,骑马随行。
赵成材是心急如焚,恨不得插上翅膀飞到有大夫的地方去。
赵王氏瞧儿一脸铁青,不断安慰他,“成材你别慌,媳妇儿不会有事的,一定不会的”
但愿如此赵成材也只得这么衷心盼望,可若是